夜昏无星,环境优美的餐厅,坐对面的张真源夹起一块酥肉又轻轻放下,换了别的菜式。
沈世渺:为什么不吃?
沈世渺:不好吃吗?
张真源:我今天不太想吃酥肉。
沈世渺:哦。
有什么异常的情绪在两人之间扩散,久久不离散。
沈世渺:分手吧,真源。
沈世渺吃不下饭,这些日子里,她都备受煎熬。
张真源:因为谁?
张真源有些猜到了,那个死在沈世渺怀中的男人——龚俊。
沈世渺:没有什么人,我们也会分手的,你懂吗?
沈世渺:两派斗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这次只是降职处理,下次呢?你要送我进监狱吗?或者我拼个鱼死网破,大家都捞不到好处。
张真源先是慌乱,然后是镇定。
张真源: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可以解决的。
沈世渺:你怎么解决?
沈世渺:陪我一块进监狱?还是放弃升职加薪?跟我下乡苦干?
沈世渺说得张真源的脸色白里透红,他确实是这样做了,不顾众人阻拦,放弃发动政变,勉强与民主共和党继续维持现状。
有很多次的机会拉焉栩嘉下台,但这对他而言并不是多么值得炫耀的好事,比起没有敌人的那种怅惘孤独,他更喜欢两党抗衡的竞赛感。
张真源:我没有想过要对你怎么样,焉栩嘉还是当他的大总统,他不要妄想太多东西,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共处,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张真源自认他处理事情已经足够稳妥无误,沈世渺降职换个角度而言,也是为了保护她所做的举措。
沈世渺:你总说我是理想主义者,可你现在不比我更天真?
沈世渺:做不到的,你不杀我,你手底下的那群政客他们可恨不得我暴毙,横死街头。
张真源:沈世渺你冷静点,事情还没有你想的那样糟糕,我能解决好一切的,只要你听话一点,哪怕你想对我实施制裁,我都无怨无悔。
沈世渺眼眶像进了沙子,红透模糊,眼泪止不住地掉。
沈世渺:真源,现在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和我说这句话?
沈世渺:政坛上雷厉风行的张真源,还是拥有龚俊心脏的张真源?
张真源心神俱震,一双干净的眸不见光彩,整个人冻得像根冰柱。
沈世渺:爱我的不是张真源,是龚俊。
垂在身侧的手控制不住颤抖,抬头,入女人染红的眼眸。
疼痛骤降心脏,很快蔓延,遍布全身。
张真源沉默不语,无法直接明了的确定是他在爱沈世渺,真的不能确定。
就像刚刚,他不吃酥肉了,他不想沈世渺把他当成龚俊的替身。
总要有点行动来证明,他和龚俊不一样,不是同一个人。
张真源:是把我当成那个男人,你才会点头同意和我在一起?
张真源:沈世渺,是不是!?
张真源伸手去拉她落在腰侧的手腕,眼睛就直视着女人漂亮的瞳眸,努力去查寻女人的情绪变动。
沈世渺:我说不是,你信吗?
沈世渺不无悲凉的流泪,眼睛里似有一汪温润的清水,张真源抓她的手掌紧了紧,又怕弄疼她,松了力度。
沈世渺:你和龚俊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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