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拂面,拂动满坡绒绒的草,树梢上的叶片簌簌低语,若有似无,细微得如同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白雾似的小鸟扑腾的从草丛飞出,朝杂木林越去。
有人擦着草而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芬芳。
肃穆森寒的墓地,女人在一座墓碑前站立,慢慢弯下腰把一束菊花摆在上面。
沈世渺:对不起,阿姨。
周翊然定定的注视对方的动作,袖下的拳头不时颤抖。
随着女人的面庞浮现,仇恨愈发浓烈。
没有在女人面前现身。
随着时间的流逝,女人如夕阳一般的阴影消融在冥冥夜色之中。
周翊然对沈世渺的到访既意外又痛恨。
来到母亲的墓碑前,伸手把那束精美的花束扔在一边,踩得粉碎。
周翊然:妈!我不会让那个女人弄脏你的!
周翊然:张真源派人保护她又如何!
周翊然:再过些日子儿子定会拿她的命来孝敬你们!
周翊然微微歪着头,轻轻启唇,吐露残忍的笑意。
周翊然:她和张真源,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周翊然策划了墨尔本的事故,没有想到张真源命那么大,没死成,还四肢健全的返回了帝都。
接下来的每一步他都要更加小心,步步为营。
血海深仇一日不报,他一日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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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世渺每天照常上班下班,三点一线,没有假期。
脑中如同编织无数事物,可自从龚俊去世之后,就想不起龚俊了,很平静的与组成的事物融成一体。
沈世渺:张真源,在吗?
沈世渺路过张真源的办公室鬼使神差的就问了一句,其实张真源往日多半是不在这间办公室办公的,毕竟这不是在野党派的地盘,政府安排下来的,做做表面功夫。
没有声音。
沈世渺上前推门,说实在的,这可是她民主党派的土地,换作其他人,她是连问都懒得问,最多敲个门就进去。
房内静悄悄的,直径五六十厘米的木桌上有几架纸折的飞机,沈世渺定睛一看,纸飞机的折法竟然与每天与她通信的纸飞机一模一样!
窗户没关严实,一阵风吹动桌面的文件,露出张真源签的名,字迹矫若惊龙,苍劲有力,与记忆中的字重合。
张真源就是每天给她传纸飞机的人!
张真源:沈世渺,你怎么在这?
沈世渺:张真源,是你,每天给我纸飞机的人是不是你?
张真源淡定的眼睛扫过桌面上折好的纸飞机闪过慌乱,随即大方承认。
张真源:是我。
沈世渺把一个政敌当成了朋友。
张真源一点一点靠近,带着沈世渺喜欢的味道。
他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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