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唯有无力的苦笑,偶有失控,若是我惯于说实话,也许能理直气壮的把实情告诉他们,但我深谙人类的奇怪,所以,我一向对向他人诉苦不报开怀的回报。
无论如何说,都会被深谙处世之道的人打败,他们是有正义且正面的理由去堵住我难过的呐喊。
我搞怪的和他们说,要是我画画绝对让他们拍手叫好,老师肯定觉得我是个天才。
哈哈哈哈,我稚嫩的倾诉引来喋喋不休的嘲笑,说实话,这是意料之中的反应,很快就有人“安慰”我,端正到刻在人眼睛鼻子嘴巴的安慰,我已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为人处世的面孔,对此索然无味,大家的嘲笑让我意识到向别人诉苦是件徒劳的事。
他们会认为这是正常的,总是轻描淡写的应付式的回应别人的呼救。
我能说话的时候说的就是最后一句话,不要总是不当真!
直到死亡和再生,没有一个人能把我说的第一句当作最后的一句话来对待。
我不能说他们虚假,反而是我不能融入他们,我有时候夜半号哭,我的家人是不是能理解我?
想完我又桀桀的痛哭流涕,他们如果理解我的话就不会和其他人作镶嵌的答复。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做着能融入他们且不被区别对待的正事,大有种我脱轨了就会死掉的噩梦。
我的哥哥不喜欢我,我没期盼过他能认真听完我说完的话,或许他更讨厌我了,我总是见不到他,像一年才见一次面的织女和牛郎,但又不完全像,因为织女和牛郎是相爱的,而我是单相思。
其实我有大胆过,我记起在福利院的时候,我告诉他我喜欢他,他不怎么笑的脸愉悦,好像特别的喜欢我,不是因为我特别喜欢他。
院长妈妈不同意他把我带走,可我想跟他走的念头如此的强烈,我去求院长妈妈,院长妈妈很惊讶于我的主动,这是我第一次像院子里那些索要礼物的孩子一样,索求一样东西。
我的好朋友林安河说我喜欢的东西太多了,这不能成为王一博带走我的理由,院长妈妈也戏笑我,我是个乖孩子,别人给什么我就拿什么,很多人都说喜欢我,我也不跟他们走,王一博都没对我说过喜欢我呢,我怎么自己先贴上去。
我的脸烫烫的,却坚定的对他们说,我爱王一博,像大人们忠贞不渝的爱情宣言,啊,原来那个时候我就注定了无法平静的一生。
院长妈妈第一次打了我,她打着我的手是艳红的,感染到了眼睛。
我的眼睛也红,我不明白院长妈妈为什么要生气,她盯着我的眼睛说了一句让我终生难忘的话:“你想跟王一博走就永远都不要告诉他你爱他。”
院长妈妈还恶狠狠的对天发誓,如果我不遵守诺言,她就要诅咒我,用尽各种恶毒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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