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俊:你掀我衣服耍流氓?
林安河脑海调出耍流氓的相关解释,一般是由受辱的弱势女性人群说出的,用在龚俊身上不合适,可现在这样看好像也莫名的契合。
沈世渺:不是耍流氓,我是给你涂药。
灯光柔顺的映在她好看的双颊,龚俊没见过比她长得更能代表好看这个词汇的人物。
像是山村走出来的农家娃娃,第一次见到与稻田、瓦房格外不同的高楼大厦,除了大喊繁华便没有话可说。
龚俊看出她依旧是林安河,偶尔她的眼神与记忆中的痕迹重合。
就是这样,龚俊才会被她骗了一次,喝下使人昏睡的迷药。
沈世渺:你不要乱说话,如果我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你受伤是被我打的,下次就没有下次了。
这个别人不是其他陌生人,而是沈世渺,林安河不想把这些事情告知沈世渺,还有一层原因是,龚俊做了保镖能做的所有事,忠心耿耿,爱屋及乌,林安河始终对他留一线。
反正都是打不过她的,何惧之有。
龚俊:她若是问起,我怎么解释?
沈世渺:你就说是被床磕到的。
龚俊:床不会磕到那么多的地方,这个解释不合理。
林安河把药涂在龚俊受伤的位置,伤口从腰腹攀爬而上,像是山崖向上伸展的树枝。
前胸后背,衣服遮挡的各个部位都留下了打斗的斑驳伤痕,林安河的心虚了虚,这横看竖看都不止是床沿磕到的那么简单。
沈世渺:哎呀,你问的这个问题太难了,你自己不会想想合适的理由麽。
长长的睫羽包围情意绵绵的双眼,她的眼睛可以很无辜,可以很清澈,深情的娇贵加持了她对男人的把控。
龚俊哪里能不知道她是无意的,随便施展一个动作都是沈世渺作为折磨别人的利器。
沈世渺:把衣服脱了,不然涂不了。
整个房间,灯光不是唯一的亮点,林安河的眼睛太过平稳澄清,龚俊被砸蒙又被砸醒。
龚俊:我自己可以的。
扯回自己的衣服。
沈世渺:可以什么呀可以,你后背的那些不把衣服脱了,不好涂。
一把扒拉过来,两人展开拉锯战。
龚俊:你回去睡觉,我自己来弄。
龚俊扯下掀起的衣角,药香由宽松睡衣里包裹的精壮躯体里向外扩散。
沈世渺:再不脱我就直接撕烂你的衣服!
沈世渺:是自愿裸着还是被迫自愿裸着,你自己选一个。
龚俊:我脱。
声音很轻,类似在自言自语,血红色素以极为疾速的速度在面颊和脖颈处蔓延开来,难收难管。
林安河拿着开封的半支药膏挤出药膏点缀指尖,棉签都不拿,可见是简约派出身的简约宗主。
粗糙,值得庆幸的一点是她不粗鲁,很快龚俊就后悔出现这个念头。
轻巧的涂抹像拿了根羽毛有规则的挠,拂过伤口时又痛又痒,她肯定很少自己处理伤口,怎么会有人把伤患推进极致的诱惑和极致的疼痛中。
沈世渺:龚俊,你好奇怪哦,心跳得也太快了。
林安河十足的好奇加疑惑,刚刚分明没有那么快的,也没有那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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