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辞去了国会议长的职务,由张艺兴担任新的国会议长,沈世渺还升了职,成为其中执政党派最高的官员,和她保持平衡的是张真源。
他们两个人同级,异党,皆为副议长。
王一博这哪里是给她升职,分明是想看她笑话。
店员给她拿了好几套的礼服过来任她挑选,晚上她要盛装和王一博出席宴会。
沈世渺:我一件都不会选!
沈世渺:全部给我拿开。
沈世渺态度冷漠,很不配合。
亲自在现场接待的店长和员工背脊滚出冷汗,能言善辩的嘴吐不出半个字。
王一博给人的感觉太过震慑,他的一言一行,举手投足,甚至是一个眼神都足够人们草木皆兵。
王一博:再给她拿另外几套过来。
沈世渺拿起店长拿来的晚礼服直接撕开,丢在地面不解恨地踩踏,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她反抗的勇气。
先前她的不听话已然令王一博的耐心减半,这个挑衅的动作让王一博耐心全无,拖拽着她进试衣间。
大手一甩,暗黑的影子直直压迫她,异性荷尔蒙的气息席卷器官。
沈世渺:啊呜……
王一博附在她脖子,疼痛后知后觉地袭来。
沈世渺别开脸,在失重的空间里尽力地躲。
火焰从衣服下摆的缝隙侵入,像编织的丝网密密麻麻的笼罩温凉的身体。
上半身的格子衫被手掌推着褪到胸口,腰腹往上凉飕飕。
沈世渺:王一博,不要这样。
王一博危险而引诱的舔舐她的脖颈,脸颊,就是故意地不亲她的唇,想听她求饶的娇喘,手指慢慢地解开了内衣扣。
扯下了那件阻隔,王一博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朝着前面进发。
王一博:不要哪样,嗯?
柔软的触觉令王一博爱不释手,听不到沈世渺的娇声,他皱眉用了更大的力度。
沈世渺:……嗯额……
沈世渺如他愿的喊出声音,他却不仅仅满足于此。
手掌由大腿外侧渐渐滑到内侧。
王一博修长白净的手指在短裙里抚动,他的手灵活得像跳动的音符,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指尖碰到了危险区域。
沈世渺:王一博,这是更衣室。
沈世渺仿佛受了惊吓,她低着头,王一博看见她通红的耳朵。
王一博:更衣室不能做?
沈世渺摇头不是,不摇也不是,耳朵从耳根红到耳尖。
和王一博签的卖身合同期没满一个月,在这期间,王一博可以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对她做这种事情,里面规定分明,开心的对象是王一博,乙方,也就是她,负责给王一博开心。
而王一博又最会以这种极其折辱的态度攻击人,沈世渺万分后悔激怒暴虐的野兽。
往往王一博生气或者暴躁的时候会做比野兽更野蛮的事,说是野兽都抬举他了,应该是禽兽。
王一博:姿势少了点,感受不会变太多的,阿渺。
果然,王一博真不打算放过她了。
沈世渺没能再思考,埋怨男人的变态行径,空气都被男人悉数掠夺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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