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渺:……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
沈世渺从噩梦中惊醒,抚手摸了一把额头,一手心的湿润。
蓦然低头去看左腰腹的位置,没有梦中的骷髅头和花。
眼珠子慢慢地环顾四周,看着卧室里熟悉的陈设,沈世渺心腔里那颗扑通扑通乱跳的心,稍微有了一丝的平复。
原来她不是在尸横遍野的战场,冷漠地目睹惨绝人寰的画面。
卧室门有一阵响声,有人从外面走进来。
沈世渺:龚俊,你怎么进来了。
龚俊:我来关窗。
窗外的天空黑沉沉,黑云翻滚着,耳边传来一声又一声的闷雷声,凉丝丝的风透入,沈世渺手上裹紧了薄被。
穿着浅色睡衣的男人三两步走到窗边,关上窗户,顺手整理风吹起的窗纱,让它服服贴贴的垂落于地面。
由于方才那个恶梦,沈世渺全身冒出冷汗,汗水打湿了乌黑的长发,亦是有想躲避龚俊的心思,沈世渺拿换洗的衣物进了浴室。
白汽缭绕,玻璃窗朦胧她不着片缕的身体,沈世渺下意识地又看向左腰腹,仿佛还因为那个梦境心有余悸。
那里空空如也,肌肤光滑雪白,并没有那个危险魅惑的图案。
……不是她……她一点格斗术都不会……怎么可能会上场手刃……
她杀人了……
洗完澡出来,龚俊还在她的房间。
沈世渺:你还不回去睡觉吗?
自从见识了龚俊对那个纹身的愤恨,沈世渺对他多了层害怕。
眼底浮现一抹慌张,眼神微微闪烁,不敢与他对视,整个人显得分外的局促不安。
走近了,雨丝的清凉铺在沈世渺的正面。
龚俊:头发。
沈世渺愣了一下,知道了他指的是她湿漉漉的头发。
说着,他习惯性的伸手拿毛巾替她擦拭头发,从头皮到发梢,动作轻柔而舒适。
说实话,与其说龚俊是她的保镖,倒不如说他是个十分称职的保姆。
因为他的责任,他的义务,便是好好照顾她,具体到生活中大大小小的各个方面,即便是擦头发这样小的事情。
动作很自然,自然到习惯,习惯到理所当然。
习惯真可怕,沈世渺在男人拿毛巾替她擦头发的时候没有拒绝,在他大大咧咧进入她的房间的时候没有生气,在他耍小脾气的时候会去哄他开心。
龚俊无所不能,再大的困难,只要有他在,沈世渺都有满满的安全感。
可这份安全感不知某天是否会变质,拥有那个纹身的人如果是她,龚俊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吗?
沈世渺不敢往下细想。
搂住了男人健壮的腰,吹风机因她的动作都差点搅到她的头发。
龚俊:还没有吹好。
被扑的龚俊惊讶过后是无奈,放暖的面孔柔和的绽放笑颜。
沈世渺:不吹了,都差不多是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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