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得体的女人走出来,举止文雅,伸手拂了一下养护极好的头发。眉梢覆盖了几条细小鱼尾纹,一张精心保养的脸庞紧致,尽显温柔,虽过了不惑之年,犹见当年的倩影。
开口说话的声线依旧是温柔,没有什么攻击性。
程宓柔:小珺回来了呀,我正叫人把家里收拾收拾,腾出地方来放我的梨木贵妇椅。
程宓柔:快搬出去啊,这架破钢琴放在房间也是占位置。
靓丽的蔻甲指了指墙上挂着的画,满是嫌弃和不耐,继续对上手搬钢琴的佣人使唤道。
程宓柔:这些丑得要死的破画一起丢到杂货间去。
毕雯珺已经是怒火中烧,死盯着指使佣人的女人冷冷道。
毕雯珺:你敢!
程宓柔:我算是你妈,这个家的女主人,把椅子搬进去是你爸同意的,我有什么不敢?
望向放下钢琴的佣人,又道。
程宓柔:抬出来,我要放梨木椅。
毕雯珺:我看今天谁敢动钢琴?!
站在妇人旁的佣人们个个面面相觑,却是没了动作。
毕雯珺投在她身上的目光阴鸷,深不见底的讽刺与仇恨,语含警告。
毕雯珺:我妈早死了,这个家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成为女主人。
程宓柔瘫软在鹅卵石铺的小径上,多年来的委屈顷刻之间爆发,泪眼婆娑。
毕雯珺阴狠的扫了一眼手足无措的佣人,佣人纷纷低头,快速地把移了位置的钢琴放到原位,搬到外面的画都挂回本该的地方。
这种无声的沉默,一直延续到一道焦急的男声响起。
许凯:妈,妈,你怎么坐在地上?
女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糊了一脸,贵妇气质荡然无存。
许凯蹲下身扶起中年女人,抬头就是怒目而视。
许凯:毕雯珺你对我妈做了什么?!
看着生气的许凯,他感到一丝好笑,许凯有脸质问???
程宓柔连忙伸手扯下发怒的儿子,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许凯:妈!
许凯想站起来,但在母亲的眼泪面前,他的腿仿佛失去了自控能力。
男人昂贵锃亮的皮鞋准且狠的踩在他的手背上,碾碎了那可怜的尊严。
周围嗡嗡的响,他好像又听到了那么多年来都没有停止过了的嘲讽,漫长的记忆逃不脱私生子的命运。
毕雯珺:骨子里卑劣又愚昧恶心的下等人,一辈子就被人踩在脚下吧,只有这样的结果才是你们应得的。
毕雯珺看都不看地上的人,裹挟一身冷气离开。
跪在地上哭泣的程宓柔拂开泪水,咬紧了牙,死死抓住许凯的胳膊。
程宓柔:阿凯,你听见了那些人是怎么嘲笑你妈的吗?你妈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啊!!!
哭花了妆因为扭曲的五官变得狰狞可怖,充斥血丝的眼珠子睁得很大,快要从眼眶跳出。
许凯拉她从冰冷的地面起来,垂头缄默无言,像霜打焉了的茄子,没有神采奕奕的气色。
程宓柔:你也是毕家的孩子,凭什么要事事都让着毕雯珺!!!
程宓柔:妈妈一定会争取属于你的机会,答应妈妈,你要和毕雯珺竞争公司的继承权,你的对手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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