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一片的天空旁升上两颗星,点缀其微弱的光,咬开了黑夜的密不透风的幕布一角。拖着血淋淋的躯体攀爬天空,留下道长痕。
“五号楼?”
长云总是飘摇又摇荡,品尝着温度的浓汤,像夏季的湿雨落进了麻辣,蒸干了潮气,遗留闷热的厚汤罐和干辣椒,将人们关押了一个夏天。
他们在校园走了几圈,不断路过每一块楼牌,始终没有发现五号楼的地点。
张昭的眉头浅浅地皱下,他见过五号楼的楼牌,就是在那里他捡到了一张纸条,可之后却再也没见过了。
“要不凭你的记忆搜索一下方位?”飞伦建议道。
事实证明,智商真的是个好东西,连带着记忆力也到达了一定的层次。
拨开各种绿植的影子,在梧桐树下挑起垂掉在头发的绿叶,最终在一大片石楠花的尽头,找到了那个挂着很小的五号楼牌子的楼房。
怪不得张昭他们找不到,这里被包围在一片废弃的体育场,还修起了破破烂烂的铁栅栏,只有两边拥挤处有一条狭窄的小道,那块5号楼的牌子已经泛起了黄与灰。
就像是一片无人问津的破旧房子,朝着后来人轻叹一口浊气,又望向与曾经别无二致的天空。
但天空早已变了很多轮。
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他们敲开了那道门,入目却是腐败之气萦绕的地方,不凌乱,却死气沉沉。
这里是杂工的住所。
称不上好与坏,床边摆放的照片是很腼腆的笑容,往下只能看到一段瘦削的臂膀与如柴的身体。脖子旁边大大小小的淡如线的痕迹,像是蜘蛛的丝线,困缚着这个人的生命。
被褥洗得很干净,分布着几块或暗或淡的印子,枕头的中间往下部分被压得凹陷。
若是有人往上看,会发现床头上方,挂着一面钟表,时间滴答地走,日子也匆匆地过,就这么滴落进人生的流。
这个时间点杂工应该还没回来。
长归所说的,这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这个女生尽管只是相处过短短一段时间,但举手投足间,四人都不认为她像是那种品行不端的人。
更何况那张纸条,墨多多看着那张纸条上的字迹,拼出最后一句话。
别信校领导。
这所学校里…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里有哪里不太对劲?”唐晓翼扫过屋内的摆设,朝三人歪头看去,眼神狡黠。
就像是钓鱼者抛出鱼饵,等待着鱼愿者上钩。
咬勾的是经验丰富的墨鱼,他洁白的腹里如今盛满了十二年堆积的染缸墨汁。
“秒针是倒转的,时间却是正确的。”
引导者欣慰一笑,看向墨小侠时,眼睛里都带了几分柔和与朝光。
“那这位选手,去把那个钟表取下来吧。”唐晓翼一脸托付重任的表情。
情绪稳定的墨小侠表示,唐晓翼嘛,不管泡了多久都是这个样子。
习惯了。
他就扯着那副微笑,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利索地搬条凳子踩了上去,凭借179.8的身高优势成功地取下了钟表。
钟表取下的那一刻,一块明显比其他地方要白皙的四方格子呈现出来,墨小侠将钟表递给唐晓翼,沿着侧边取下那块白木板。
往内看去,铁制的方盒被人塞在里面,取出来后,发现上面挂着一把锁,被人精心锁住。
盒子底下印刷着一道谜题。
谜题七 多多在唐晓翼的指示下,在钟表后面发现了一个被锁上的铁盒子,铁盒子的底部印着一道谜题,四种图案分别表示着四种寓意,你能否从其中寻找到最完美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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