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2-1)

胖子顺着她的动作往回看，一边高脚楼上方的山坡上，站着几个村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正满脸阴霾地看着我们。胖子连忙把手里的箱子往后藏了藏，虽然好像已经晚了。

塞维拉·西尔斯：“他们应该是在刚刚我们讨论的时候出现的。”

吴邪瞅着那些人的表情，心里直打鼓。他们几个的表情，似乎都很不善，有点冷目观望的感觉。好像以前黑白电影里，老百姓看汉奸的表情。

吴邪：“你……确定吗？”

塞维拉·西尔斯：“嗯，但他们的表情认为我们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胖子：“奶奶的，我们快走。”

吴邪看上去内心非常挣扎，塞维拉其实也是。她也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张起灵屋子里还有很多没仔细看的东西，不过现在的情况还是下次再来。

她也不能把那一堆人全都放到啊，那他们四个就不用在村里呆着了。

对于调查这种精细活……

漏，漏，有吴邪几个就够了。

胖子：“晚再来，差不了这几个小时。”

凭借着记忆，绕了几个弯路回到了阿贵家里，阿贵不在，他的大女儿在编簸箕。

龙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吴邪：“太热了，有点吃不消。”

龙套：“噢，这天就这样。”

她说着放下手里的活，拿了几杯水过来。

龙套：“吴妄，你要吃点水果吗？”

第一次听到有人叫自己这个“名字”，塞维拉心里感觉有点不自然。还是笑了笑，接过一个苹果。

塞维拉·西尔斯：“谢谢姐姐。”

回到房里，将铁箱子藏到床下后，我们才安下心来，感觉这事情就过去了。

胖子：“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咱们白天别那么猴急，得先观察环境。同时，我看我们也得在阿贵那儿打点一下，他是地头蛇，咱们得拉他进伙，关键时候咱们好有个人替我们说话。”

塞维拉·西尔斯：“他可能不会答应。”

胖子耸耸肩，出去也要点水果。

胖子：“那木楼后面的山路是通到哪儿去的，平时走的人多不多？”

门外隐隐约约传来胖子问阿贵女儿的声音。

龙套：“那儿是山里的瓜田，夏天了，西瓜熟了，所以有人经常山去摘西瓜。那老木楼老早就在了，以前听说有个老太婆住过。”

吴邪：“……老太婆……”

吴邪低声重复着，抬眼看向张起灵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古怪又复杂无比。

事实上，他现在想的东西还真不能过审。(

难道他以前是和一老太婆同居的？他那空白的十五年搞不好是在那里被关着……？那未免也太悲惨了，还是不要想起来的好。

之后，胖子问了阿贵女儿那个蓬头垢面男的事，一问之下还真有这么一个人。这疯子从她刚出生就在了，也不知道是谁，村里人都叫他“阿玉儿子”，好像以前也是个猎户，不知道怎么的就疯了。这人住在山的一间破屋子里，有时候看到他下来捡一些剩饭吃，现在不怎么看得到了，可能老了走不太动了。有老人可怜他，会把吃的东西放到山口用一只缸罩起来，他晚会把缸搬开，把吃的东西带回去。

吴邪：“奇怪，今天看到的那人狂奔如牛，一点也不像老人，难道我们城里人的体质连山里的老疯子都不如？”

塞维拉·西尔斯：“我认为不可能。那个人既然有足够的心智去调虎离山，说明他并不是疯子。”

张起灵自从进屋就一直默默的看着他们讨论。也不知道是放弃思考还是在自己琢磨。

张起灵：“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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