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吴邪：“这也太戏剧性了……”

龙套：“这里面肯定有夸张，这行里容易传神。”

龙套：“据说，那帮越南人是在广西一个村子里发现哑巴张的，当时他神志不清，他们当他是傻子，把他绑去当饵。不过，事情的大概应该就是这么回事，夸张的可能是粽子的数量之类。”

龙套：“之后，他就成了四阿公的伙计，这事情在四阿公手下几个得力地人里面传得很广，不过对外他们都不说。”

吴邪：“那在这之前的事情？”

龙套：“没有人知道，哑巴张相当厉害，四阿公相当看重他，不过，我想四阿公恐怕也不知道他的来龙去脉，道上有规矩，这种事情也不会有人多问。”

龙套：“虽然这件事情只是一个传说，但是至少给了你三叔一个方向。”

龙套：“不过，事情急转直下，你三叔急去了西沙，我就代他去了广西，拿着哑巴张的照片去那一带问消息。那他娘的根本不是人干地活，老子整整花了两个月时间，才在上思一个叫巴乃的小村，得到了一些线索。”

吴邪：“你是说他住在广西的农村里？”

龙套：“相当偏僻，但那个地方是陈皮阿四在广西地堂口，越南人很多，他应该就是住在那里，不过我不敢百分之百肯定。去长白山夹喇嘛，我是通过四阿公联系他的，他的大部分时间应该都在外面下地，看得出来子没怎么住人，也许，当年他离开广西就没回去过。”

吴邪：“他那房子是什么样的？”

龙套：“很普通，那是一幢高脚矮房，就和当地少数民族住的土房一样，里面就是床板和一张桌子，在那桌子上有玻璃，下面压着不少照片，我是偷偷进去的，因为那是四阿公的地盘，我也不敢放肆，没敢把东西带出来，就只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拿了其中一张照片出来就是我给你的那张，准备……”

耳边的话语渐渐模糊，塞维拉心口一刺，接着如电流贯穿全身一般的剧痛席卷。上一秒还在听墙角，她根本没有准备心理，疼的喊了一声。缓缓滑落倾斜的视角看见潘子茫然的脸，她经历了两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在心里骂了这该死的面具十八代后，再次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电流般的痛苦有规律的一阵一阵，她在漫长地好似时间凝固的一瞬被晃眼的白灯照的睁不开眼睛。浑身僵硬如死尸，只能晕眩的任由灯光刺瞎她双眼，就像电击烧焦她的皮肤。

其实主观上只过去了几个小时，但对于深受折磨的人来说，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久。等塞维拉终于能够睁开眼睛思考时，感觉自己好像和上次睡了七个世纪一样。

塞维拉·西尔斯：“他妈的……我要杀了……”

杀谁？

她不知道，脑子里混乱的就像一锅八宝粥搅拌什锦炒饭。

但是她浑身难受，太阳穴阵痛，几乎想现在就冲出去杀几个人缓解一下。

龙套：“……太好……你……问……”

塞维拉·西尔斯：“？什么？”

她这才发现床边坐着一个人，那个人看见她醒了，很高兴地过来说了一堆话。

塞维拉只能听清几个词，可能是身体还没缓过来。那个人穿着很像医生的白大褂，手里拿着一个板子夹着一张纸。

“砰”地一声，塞维拉浑身戾气的一拳打在了……床板上。

龙套：“啊！”

那一块地方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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