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你给姜离离下的是这样的毒?”
上官浅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她本以为,能成为魑,云为衫该不会用这样浅薄的手段,因此,她当时看见了云为衫下的药,却也没提醒。
却不想,云为衫如此莽撞,居然敢下见效如此之快的药物,还好死不死的暴露了。
上官浅面色凝重,“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可既然人已经不在了,那就说明这件事情一定是暴露了。”
她眼神一转,落到了云为衫的寇丹上。
“当务之急,是将你的指甲卸掉,不然,这可是实打实的证据。”
“你看见了?”
上官浅都不想回答了,没好气的道,“这不是无锋的基本训练吗?本来我毫无痕迹就能让姜姑娘变成别人眼里的失心疯,但你却突然跑来自作聪明,弄巧成拙。”
“还露了痕迹,甚至都不知道扫尾能不能行得通。”
上官浅原本想着,将金牌弄下去一个,顺手帮一把云为衫,日后说不得还有用。
到时,云为衫顺利成为少主的新娘。
而她,也能得偿所愿。
没想到......
上官浅觉得,她好像不该擅自出手,还惹了一身腥。
可事已至此,除了帮云为衫扫清尾巴,她也没别的路可走。
不然,宫门抓住了第二个无锋,难保她这个第三个不会露馅。
......
“角公子到——”
宫尚角回来的很快,收到宫门执刃更换的消息之后,安排好暗哨后续便马不停蹄的回了宫门。
宫远徵听说宫尚角回来,迫不及待便回了角宫。
李莫愁一看便知这小子是要找哥哥告状,说来说去也就那么点儿事,她才不耐烦再去听一遍,她的内存告急,急需休息。
这种阴谋家的事情还是找心眼子多的人去烦忧好了。
她和师妹还是老老实实的享受吧。
“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倒要看看羽宫那些人——”
宫远徵一见到哥哥,委屈和愤怒的情绪一上来,就想要上前找哥哥告状,却被宫尚角伸手拦下。
“远徵,我都知道了。”
宫门的消息他从没断过,何况是先执刃和少主身死,执刃更替的大事。
“宫子羽成为新任执刃的消息已经被长老院昭告江湖,宫门所有的信息也已更替,就目前而言,长老院是不会同意短时间内连续两次更换执刃的。”
哪怕,宫子羽根本做不好这个执刃。
“哥,难道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宫子羽那个废物当上执刃吗?”
“长老院那群老顽固满嘴的宫门规矩,可偏偏不说老执刃,就连他们,也屡屡为宫子羽破例,这宫门规矩简直就是在放屁。”
宫远徵越说越气,若说长老院一视同仁,那哥哥刚巧出谷,他还未及冠,他们拿宫门规矩说事儿强行让宫子羽成了执刃,他迫不得已也只能接受。
可明明,宫子羽从前出宫门,逛花楼,玩物丧志,哪一次执刃的包庇背后没有他们的影子。
就连上一次将宫门暗道暴露出去,还意图将打探宫门消息的无锋刺客放走,也只是轻飘飘的两句责骂便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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