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小屋走到村口,柳悲秋就收获满满——五只家禽三件新衣两大篮蔬菜一包挂饰还有一大堆小摆件,她拿不动也拿不下,立即遣景林来先把这些东西拿回屋子,走的时候再带上。
景林看到时先是目瞪口呆,随即一脸的不情愿,然沈渡冷眼对他,像是催他赶紧拿上东西走,景林纵使不愿意也不得反抗。
……
上了山,柳悲秋生起火,点上香,之后自顾自的去找她父母,今日沈渡在这里,她不想打扰沈家人之间的事情,沈渡则拿着香,拜过一位位木碑,两人各怀心事。
父亲说,女子穿白衣,代表贞洁。柳悲秋没忘,但渐渐觉得自己配不上这身白衣,所以只在一年扫墓的时候穿上一次,只为让父亲看见。听起来就极为讽刺罢,她自嘲着,这些年她一直保持这一种状态——矛盾又痛苦。
柳悲秋曾以为自己坚不可摧,只因活着的目标太过明确——复仇之火在她心中熊熊燃烧,不容一丝动摇。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真相如同迷雾般难以触及,她的心开始沉沦,从最初的坚定走向了迷茫与麻木,她开始害怕了,害怕忘记这初心,害怕在名利中迷失自己。
除了舅舅舅妈,除了村子里那些人,谁还记得她就是慕春?谁还记得慕春?甚至,她都有些忘了……
那些儿时的记忆,在回村时才得以浮现,曾经的她与现在判若两人。
柳悲秋:“沈渡,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查不出来怎么办?”
复仇的过程太过漫长与煎熬,柳悲秋忍不住向沈渡发问。
他与她是同样的人。
沈渡正巧走到她身边,惊讶于她的发问,但回答时的坚定态度不容置疑。
沈渡:“那就一直查。”
#沈渡:“你做不到,可以不查,这是我一人之事。”
见柳悲秋一直坐在慕颂柳如婳碑位前,沈渡垂下眼眸,这二人与柳家有关,她更加在乎这并不奇怪,沈渡想,只是若仅仅因此而查案,把一生搭上去并不值得,自己与她并不相同,自己肩负的是几十人的冤屈,所以查案是自己的使命,但于她而言,驱使她查下去的,更多的是正义感吧。
柳悲秋:“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信任的人,有一日成为了你的仇人,你会怎么样?”
#柳悲秋:“如果那个人害你家破人亡,你会怎么对他?”
沈渡:“……”
沈渡没再说话,柳悲秋猜测他可能想到了他自己,就没再发问为难。
她继续坐着沉思,沈渡目光则落在两块木碑上。
在他心里,即便他当时是被迫检举,他依旧是个罪人,至少于他心中的那个人而言,他罪不容诛。
沈渡沉默良久,直到离开时也没向柳悲秋问出那句“你可认识慕春”,或害怕,或侥幸。
{未完待续}
注意辨别旁白与心理描写(>﹏<)
二编:这章删了觉得违和的一段,后面再用上
停更三天,周六再更,暂时再见啦~
初版简历,感觉怪怪的,等我再斟酌斟酌,男女主也是旧相识,包甜的(。・ω・。)ノ♡,至少比这本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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