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那扇沉重古朴的石门缓缓开启,发出沉闷的声响,刺目的光线仿若汹涌潮水,瞬间涌入昏暗的地牢。宫尚角身姿笔挺,阔步从中走出。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瞬间捕捉到了一直在外焦灼守候的上官浅。刹那间,他的眼眸变得温柔似水,脚下生风,大步流星地走向她,不假思索地一把牵住了上官浅的手,五指紧紧交缠,那力道仿佛要将她的手融入自己的掌心,又似要将她整个人深深嵌入自己的生命。
上官浅缓缓抬眸,对上宫尚角那张醋意翻涌却又满溢深情的面庞,心中像被春风轻拂,悄然泛起甜蜜的涟漪,然而面上依旧维持着一贯的清冷,仿若那丝甜蜜从未出现。宫尚角紧紧拉着她,步伐坚定地朝着角宫走去。一路上,下人们的目光纷纷投来,低声的窃窃私语在他们身后如微风般轻轻蔓延。
侍女:- 侍女甲:(眼中闪烁着羡慕的光芒,轻声细语)执刃和夫人可真是恩爱,还没大婚呢,手就牵得这么紧。
侍女:- 侍女乙:(连忙点头附和)谁说不是呢,我听角宫的姐妹讲,上次执刃大人和夫人吵得那叫一个凶,感觉房顶都要被掀翻了。不过后来夫人巧施妙计,把大人哄得服服帖帖的,从那以后,执刃大人就整天待在夫人房间,几乎都没怎么出门。
侍女:- 侍女丙:(压着嗓子小声八卦)对了,我还听说夫人身体不适的时候,是执刃大人和宫远徵少爷一同悉心照顾的。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点不寻常,透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劲儿。
侍女:- 侍女丁:(赶紧出言制止)可别乱说,万一让人误会了,这可如何是好。执刃大人都在呢,能有什么事,肯定是夫人不舒服,执刃大人心疼夫人,才让远徵公子去看诊的。
侍女:- 侍女丙:(自觉理亏,连忙点头)是是是,好姐姐,我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上官浅:很快,他们便来到了角宫。上官浅一路奔波,只觉身心俱疲,一心想着回自己房间好好歇息。无奈宫尚角的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攥着她,一刻也不肯放松。她实在无奈,只得柔声唤道:“角公子~浅浅真的要回去休息了。”
宫尚角却仿若未闻,不予理会。只见他长臂一展,动作利落地将上官浅公主抱了起来,朝着自己的房间快步走去。一路上,下人们纷纷侧目,眼神中满是惊讶与好奇。上官浅顿时羞红了脸,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将脑袋深埋在宫尚角宽阔坚实的肩膀下,不敢抬头。
到了房间,宫尚角轻轻将她放在床边,随后,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醋意,不由分说地俯身吻住了她。上官浅心思细腻,敏锐地察觉到,他是在为云为衫的话恼怒,于是便不再抗拒,而是如水般温柔地将双手轻轻环上宫尚角的脖颈。
上官浅:宫尚角感受到她的回应,激烈的动作逐渐放缓,他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意乱情迷的上官浅,眼中饱含深情。而上官浅却突然主动吻了上去,一边吻着,一边缓缓、小心翼翼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衫,朱唇轻启,柔声说道:“你还是很在意云为衫的话吗?我答应你,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公子,我永远都属于你。上一世是真心的,这一世也是真的。以后我会经常为公子磨墨伴读,此生都常伴公子左右,绝不食言。”
宫尚角:宫尚角听了这番深情的话语,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夺眶而出,他的动作愈发轻柔,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紧紧拥着上官浅,声音略带哽咽,饱含深情地说道:“我在意的并非云为衫的那些话,而是深深担忧你心里没有我的位置。你知道她亲口说远徵弟弟对你亲密的事情,那一刻,我满心嫉妒。我嫉妒他能这么快就走近你的心。我害怕你真的爱上他,然后不要我了。我心里清楚在地牢那次是为了设计逼云为衫说出实情。可即便如此,我还是会因为你的事情忧心忡忡,满心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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