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何昭君想的,楼垚收到信,的确能懂她的意思,看到回信后,楼垚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之前的楼垚看着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现在嘛……呵呵~很荡漾。
桓远:……这小子就这出息。
知道了楼垚的到来后,何昭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整个人都镇定下来,不再害怕了。
到了大婚当日,何昭君给自家三兄塞了一瓶丹药,叮嘱他一定要吃,多的就给心腹。
何家三兄虽不知道是什么,但自家妹妹是不会害他的,而且……今日这事虽有谋划,但这其中也怕有变故。
何昭君也借机与他说,那肖世子阴险狡诈,若是在吃食下动手脚,他们可能就会防不胜防了。
雍王府的大婚是真的诡异,明明是锣鼓喧天的喜事,却又没有多少喜庆的氛围,这满府的红色,刺得人眼睛生疼。
敬酒的时候,肖世子等人好似在等什么,何家三兄也是在战场上打滚的人,这样若有若无的打量,他都看在眼里,并未打草惊蛇。
雍王府,后院,新房
“昭君,昭君,我在这。”楼垚自窗户处探出脑袋喊着。
“阿垚!”何昭君立马奔了过去,看到了缩在窗户边上,一身短打的楼垚。
楼垚这打扮虽没了平日的文弱温润的感觉,但他出现在这里就给了何昭君无限的安全感。
自那日退婚后,楼垚与何昭君就不曾见过彼此,今日是久违的见面,彼此都在贪婪的打量着对方,叫彼此都安好,心里也好过了不少。
“唳!”是沧羽特意压低的鸣叫。
楼垚这才如梦初醒,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
“昭君,你带着人先离开这里,后院那里假山后面,草堆里有个洞,你们先从那里出去。”楼垚说完转身想走。
“阿垚,那你呢?”何昭君一把拉住楼垚的衣袖,她走了,但楼垚还在啊!
楼垚回握住何昭君那因为紧张用力有度而有些红的手,安抚道:“昭君,你放心,我不是一个人来的,桓远先生与我一起,今日之事,他也做好了万全之策。”
“可是……”何昭君还想说些什么,只是迎着楼垚坚定的目光,她想说的话也就都说不出口了。
不能再拖了,越拖,危险也就越大。
何昭君也不迟疑了,什么都不带,拉上傅母和贴身丫鬟就跑,半路还把自家阿弟也带着。
此时,宴席上,肖世子已经等不及了,露了原型,对着何昭君送亲队伍的人拔刀相向。
“世子这是何故啊?大婚之日,就想杀亲家的人。”这就是差没把乱臣贼子这个形容词说出口了。
也不需要多说,懂的人都懂。
“你们也就这时候能逞一下嘴皮子,还等什么,来人!一个都不能放过。”肖世子的确够狠辣。
可是……打着打着,他就觉得不对劲了,何家的人怎么好像没中药啊?他手下的人才更像是中药的。
肖世子惊恐的望向何家三兄,发现他们看着自己满眼戏谑。
这个时候,肖世子知道他快栽了,可是很快的,他又镇定了下来。
这里是雍王府,他的地盘,他还占着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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