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人酒饱饭足的时候,皇甫仪非拉着袁善见陪自己喝酒,而袁善见拒绝不了,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可是,皇甫仪在今晚真是备受打击啊~这会儿真喝醉的他,一直在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往事不可追,夫子对前尘往事理当释怀,放下吧~人还是需要往前看的。”袁善见也已经喝迷糊了,可他还能口齿清晰的安慰这皇甫仪。
可此时的皇甫仪什么都听不进去,他还在那假设,虽说皇甫仪是袁善见的老师,但……该怼的,袁善见还是会怼的,对外他可以护着,但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袁善见便恢复了本性。
他见过程止,也打听过桑师叔与程止的相处,老实说,袁善见是真心觉得程止比起自己师父好太多了,就算桑师叔真嫁于自己师父也不见得能好过程止。
皇甫仪再被自己弟子这般数落之后,悲从心中来,扒着柱子就在那嚎:“舜华啊~~~~”
直接把原本在半梦半醒间的程少商给吓醒了,这也是奇了怪了,这里虽然是在山里,有狼也不足为奇,可是……这里是驻跸别院啊~周围都有人专门清理过的,哪来的狼嚎啊~
而在别院门外的三人,也被吓了一跳,满眼惊恐的回望别院的里面,因为皇甫仪的嚎叫是持续不断的,而不是嚎完一声就没动静的。
也不知道皇甫先生这是有多伤心,竟然如此失态,幸好这不是在人前。
桓远:该不会是安安怼得太狠了?不至于啊~刚刚皇甫先生虽表情不太好,但也没到发作的程度啊~难道……这人还有滞后性?还是反射弧太长了?
楼垚:我还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皇甫先生啊~真是活久见了。
凌不疑:…………( ̄ー ̄ )
驻跸别院,大门
明月当空,在所有人都在睡觉的时候,桓远和楼垚已经背上行囊准备离开了。
“桓远先生,楼郎君,此行便要麻烦二位充当一番先行斥候了。”夜幕中,凌不疑特意来为桓远和楼垚送行。
“谢过凌将军,但不管怎么样,我等此行都是必须去的,何来麻烦一说。”本来这只是楼垚一个人的事,只是后来桓远决定要帮。
“此行,为私,也为公,也是我等应该做的。”楼垚一开始也没想到会卷入一场阴谋里。
但就是这样,楼垚更是下定决心,不得不去,作为女娘的昭君都以身涉险了,自己身为一个男子岂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等着。
“桓远先生,此行可有告知夏娘子?”凌不疑不见夏世安便也多嘴问了一句。
夏世安怎么可能不知道,夜明珠可是夏世安的马,都已经让桓远骑上了,甚至,都不用说桓远今晚的离去。
“无需告知,安安她早在骅县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桓远和凌不疑之间的事,桓远都没瞒过夏世安。
而凌不疑再一次感受到了,夏世安与桓远之间的亲密无间。
那是一种任何一个人都插不进去的氛围,就算其他人有幸在他们身边,也会有一种被隔绝在外的感觉。
夏世安和桓远有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懂的一切,就如同宴席上的曲子,他们两个人可以轻松的接上,而其他人却是一无所知。
他们的世界,只有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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