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尔玛.芙丝与杰克·里佩尔相爱相杀的陈年旧事~)
永远不过是永恒的瞬间,如若有人说,我永远爱你,他不过是在讲漂亮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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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路灯昏昏沉沉,在行人身后脱出浓重的阴影。
贫民窟治安混乱,除了娼/妓,毒贩,强盗和乞丐,还有某些游离在外的反社会分子。
“放过我,先生…求你…”
看着面前的人缓缓倒下,他嘴角不自觉勾起,血腥味在漆黑的小巷横冲直撞,在中心的他却浑然未觉。
眼前的男人倒在地上,姿势扭曲怪异,已然成为一摊尚具人形的烂肉,四周滴滴嗒嗒淌着黏腻的液体,擦得锃亮的皮鞋走在上面,“啪嗒”声在巷子里回响。
温热的鲜血溅了他满脸,带着血腥味的甜香,是最美妙的味道。
他很少碰男人的。
他不知道这个男人姓甚名谁。他们只见过一面:在灯红酒绿的酒吧,那个蓝色头发的黑衣女子跟他说了两句话,准确来说,是两句半——摇头算半句。
杰克边想边蹲下身,尖利的指刃划开腹腔,血腥味再次被激发而出,只是这一次少了体温的烘托,显得有些刺鼻而单调——和惊恐的表情比起来,实在无趣至极。
可艺术家不会对自己未完成的作品弃之不顾。对开膛手来说,最美妙的莫非鲜血四溅的那一刻,但对艺术家来说,一副被掏得干干净净的皮囊,排列整齐的内脏,才是最大的乐趣。
垂下眼眸,巷子很暗,但没关系,绝对的熟练度让解刨如庖丁解牛般容易。
她在杀人后怎么处理呢?随手一丢?找个地方埋好?还是想他一样做成艺术品?
杰克不着调地想着。
内脏特有的腥臭味杰克并不喜欢。血干了后黏在身上,有些难受。
如果她在,会是什么反应呢?恶心?厌恶?或者还是面无表情?他猜不出来。毕竟他和她仅有的对话不过寡淡的一声“让让”,但她声音很好听。
这也是第一次有人撞见开膛手的作案现场时面无表情地走过。
那双眼睛平静得可怕。
对方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焦虑又极大满足了他的心理,那双带着薄茧却又有些纤细但手搭在绑腿但蝴蝶刀上,挽起袖口露出的精瘦手臂上,肌肉微微鼓起,像一头紧绷的豹子。
他们擦肩而过。
她身上飘着淡淡的血腥味,很好闻。
他就是从那时起关注她的,这是第三个月。
三个月的“相处”里,他从来没见过那双深蓝的眼睛里露出过什么特别的情绪,似乎一直都是平静无波,像极了克里姆街道尽头的那谭深水。
偶尔与她对视,也是面无表情,仿佛在看一件物什。
反正不是什么正面情绪。
想到这,杰克突然泄了气,手上的动作也缓慢下来。
血彻底冷却,泛起寡淡的臭气,伴着人体器官在空气中氧化的腥味,迫使杰克回过神来。
“哒哒”的脚步声从巷口微弱响起,由远而近。面具下,杰克俊俏的眉眼皱了皱:又来一个打扰他创造的人。
脚步声缓缓走进,他站起身,优雅地擦了擦指刃。昏暗的巷里,人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听出了脚步声的踉跄,还有几声轻微地抽冷气。
他抬起头,看见了她。
杰克面前十米左右,蓝发女孩很狼狈地倚靠在墙壁上,黑色的外衣被划破了几个口子,露出地方的伤口处,血液似乎已经凝固,呈现出黑红色,袖口的手指尖正往下滴着似大概是从衣服里的胳膊流下的血珠,深蓝短裤下精瘦的左腿有一个触目惊心的弹孔,血从弹眼快速流至她的鞋里,染红了她的左腿。
看到他的一瞬间,杰克看见她因为失血过多而半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和错乱。
可她手里还紧握着蝴蝶刀。
面具下的嘴角勾起,已经很久没体会过的激动感重新涌上杰克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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