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说最吓人的时候,应该上次栀子花右耳朵上那只耳坠丢了的那次吧。”
这句话显然挑起了昙花不堪回首的记忆。两天时间昙花没有合眼,栀子花整整找了那耳坠两天。知道是被人偷偷拿走打算卖掉。栀子花怒从心头起,我此向日葵再也没见过那个人。听说那个人没有进入那可怕的地锁。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再见了。人们众说纷纭的大多数人都觉得那人已经被打子花处理掉了,我们造谣的主要是栀子花怎么把人处理掉的。让向日葵记忆深刻的是,栀子花才发现她耳坠丢的时候,那样的神情慌张,恐惧,绝望,恨和杀意交织着,甚至把他的眼睛都染成了红色,和耳坠的颜色一模一样。那一天他没见过栀子花几面,但是见到的几面栀子花的表情都十分可怕,没有那脸上淡淡的微笑脸,极其的扭曲。真的是让向日葵记忆深刻。
“那天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呀?我倒是很想知道呢~”
“抱歉,不方便透露艾尔端。”
栀子花打断了艾尔端要说的话。手不自禁摸上了他那奇形怪状的红宝石耳坠。脸上的微笑慢慢扩大,好像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
“得看样子我猜出来了,那东西八成和你哥有关吧?”
“你猜错啦!”
“是吗?我觉得这东西应该不算机密。那等一会,你要是输了,我一定要问问。”
“想问你还没有那个牌技。我看向日葵赢了,你都赢不了。”
“栀子花指挥官,你抬举我了。再怎么说我是刚学会,艾尔端,他再怎么说也是早就学会的人了。”
“就他这手生的程度和没学过似的。我觉得这不抬举。”
“好了好了,那下一个我就问栀子花吧!”
昙花解了围,即便问出了他的问题,不过让艾尔端感到失望的是他问的问题和这没关系。
“栀子花,这个问题务必好好给我回答。你有喜欢的人了吧?”
这其实不像一个问题,只不过是在结尾的语调稍微下压有点像疑问句,但其实昙花心里早就有了盘算。
“有,这么好的机会你就问我这个?”
“这个困扰我好久。”
“我觉得下一轮我要是输了,得上大冒险了。”
“别呀,我还等着问你耳坠的事儿呢栀子花。”
“嗨,谁让你看上可就遭大霉了。”
昙花的花戳中了向日葵的想法。
“快点吧,再来一局我的麻将真的好玩。”
“好向日葵,艾尔端你不是大冒险吗?~~”
昙花故意最后一个字故意拖长了尾音。
“只要不在我原则上蹦迪,你干啥都行。”
“行。现在你出去叫醒一个人告诉他有人复活了再给他拍晕。”
“你难道是想看那个被吓得惊慌失措的样子?”
“对,这应该不在你原则上吧。已经给他敲晕了,他就会以为那只是一场梦了。不会总伤他的心灵的。”
“行吧,你考虑的还怪周到的。”
艾尔端撑起身子站了起来,来到躺在门口最近的一个人面前给他叫醒了。在那个视频面前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有人复活了,看上去十分正经,有威慑力,在那个士兵面前,他们君主好像十分重视这件事情,脸上全都是严肃联想到他被莫名其妙的拍晕晕前,还听到有人大喊鬼啊的声音,脸色一下就白了。然后就晕倒了,还省的艾尔端把他拍晕了。二专把那个人轻柔的放在地上躺着插着兜转身。在门口看见了,趴在门框上的三个身影。
他们玩了一天。就像是向日葵,刚看见昙花和艾尔端时想的一样,今天会是他过过的最快乐的一天。
“艾尔端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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