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严师河和小浅走进了大厅,看到凌久时、林小和黎东源、吴琦四人都在,严师河笑着打了个招呼:
严师河:你们这一上午都在院子里待着呢?
凌久时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有些冷淡:
凌久时:有事吗?
严师河似乎并不在意凌久时的态度,依旧保持着笑容:
严师河:没事,就是随便问问。
吃完饭的四人前往祠堂,黎东源走上前,向看守祠堂的老人询问:
黎东源:你好,我想问一下关于于家和河神节的事情。
老人抬起头,看了一眼黎东源,然后又垂下了眼眸。
凌久时也走上前,试图与老人交流:
凌久时:老人家,你自己喝酒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老人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万能人:四年前,我的孩儿被献祭了,今天是他的祭日。
说着,他举杯对天,一饮而尽。
黎东源听到这里,心中一动,他双手插兜,坐在了老人身边:
黎东源:老人家,自己喝酒多没意思,我陪你一起吧。
老人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意外,但还是给他也倒上了一杯酒。黎东源举杯与老人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接着,黎东源继续问道:
黎东源:老人家,我听说于家有个孩子叫于才哲,你知道吗?
老人点了点头:
万能人:我当然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凌久时解释道:
凌久时:我们在里面看到的,那个孩子,他是已经死了吗?
老人沉默片刻,目光望向祠堂深处,缓缓说道:
万能人:不知生死,那孩子比我那苦命的孩子命运还要坎坷。他出生不久就患上了惊厥之症,家里费尽心思调理,直到三岁才渐渐好转。
万能人:于家的少奶奶当时满心欢喜,恰逢镇上举办河神节,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少奶奶带着孩子上街游玩,街上有个玩具摊,那万花筒让孩子爱不释手。少奶奶当时也没太在意,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孩子就不见了。
黎东源听到这里,心中一阵唏嘘,他默默地为老人再倒上一杯酒。林小则忍不住问道:
林小:孩子是被拐走了吗?后来就一直没找到吗?
老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万能人:找是找了,但哪里找得到。于家上下都出动了,可那孩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出现过。
凌久时继续追问老人关于于家少奶奶的事情:
凌久时:儿子被拐后,于家少奶奶都做了些什么呢?
老人放下酒杯,眼中闪过一丝悲伤:
万能人:她思儿心切,大病了一场,精神也变得恍惚。后来虽然身体逐渐康复,但每年她都会资助河神节,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精诚所至,得到河神的庇护,让孩子能够早日归来。
黎东源坐在老人身边,眉头紧锁:
黎东源:她只是出钱资助吗?那关于献祭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老人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万能人:为了保平安,我们镇上的人每年都得献祭。这些孩子都是命薄之人,能献祭给河神,也算是为他们来世积点福吧。
黎东源提出了一个假设:
黎东源:如果于家的儿子还活着的话,现在多大了?
老人沉思片刻后回答道:
万能人:应该是十岁了吧。
林小听到这个答案,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在心里默默地计算着,如果于家的儿子真的还活着,那么他的年龄与小乞丐相仿。
这个念头让她不禁开始怀疑,那个小乞丐会不会就是于才哲?
然而,她并没有立刻说出自己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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