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翼苒熟门熟路来到叶冰裳的小院,刚进门就发现不少红布碎片洒落在地上,绣花架子上的红布已经被剪碎、戳烂。而叶冰裳就这样傻傻的坐在绣花架子前,一动不动。
卓翼苒就这样默默坐在叶冰裳的身边陪着她,不多时,叶冰裳好似回了神,沙哑着声音问她:“你说,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说好给我一个名分,到头来依旧什么都没有。”
卓翼苒把叶冰裳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你没错。”
“既然我没错,那为什么要给我没有必要的期待?”叶冰裳听着卓翼苒维护着她,默默哭泣,“我叶冰裳这么多年苦读诗书,勤于女工。在家,在外,一举一动小心的不能再小心。可为什么?他既然要另娶她人,何必要给我期待?”
“他,他是未来的君王……而且也可能只是六殿下争不过陛下呢。”卓翼苒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安慰叶冰裳才好,她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这么不会说话,明明之前都是很会说的。“我,那什么,我们辑妖司新来了个厨子,做饭可好吃了。我给你打包了点糕点,你要不要尝尝。还有,我上次看到你那玉簪好像碎了个角,我给你买了个新的簪子。”
卓翼苒担心叶冰裳继续乱想,连忙掏出了准备好的糕点和簪子。
叶冰裳抬起头看着卓翼苒:“你说,为什么连你都能发现的事情,他都发现不了呢?我在叶家受的委屈,你会哄我开心,会为我打抱不平,会为了我暗中报复回去,可他也只是口头安慰我、警告二妹罢了。”
说着叶冰裳握着卓翼苒新给她买的玉簪,虽然不算贵重,但是适合她,还不会被二妹夺走。从小到大,好像只有她们姐弟和小卉会真正用心的对待她。本来她也不想去对比的,可一桩桩,一件件的累积下来,越是对比越是心凉,如同那温热的茶水,逐渐凉透了。
“说起来,你那二妹是不是哪里不一样了?怎么感觉比以前有点脑子了,还没以前这么恶毒了?”听闻叶冰裳的话,卓翼苒想起了上次来叶府辑妖时叶夕雾所说的话,“我那天来你们叶府辑妖,那黑雾有问题,被砍散之时,你那二妹居然能说得出声东击西。真的不像她,要不是她跟着六殿下这么久,我都要怀疑是不是夺舍或者附身了。”
叶冰裳不懂这些事情,可她也确实能感受到叶夕雾的不同:“我不太不清楚,我只知道之前二妹说出去祈福,但不小心受了伤,她好像有些失忆了。”
“怎么越说越像夺舍或者附身了呢?”卓翼苒本来只是想换个话题让叶冰裳不再乱想,可这叶夕雾让她都不敢再细想,她可不想下次来叶府是因为案子。
卓翼苒在偏院里哄着叶冰裳,而赵远舟在一个他不认识的院子里,看到一个集妖气与戾气于一身的人类。戾气好像就是在这个奇怪的人类身体中,妖气却好像不属于这个人类,他看着这人用一些少一些。可这样的人居然还能好好活着,一点都没事儿?真是离奇。这一同说话的女子也是,身负灵力却好像有些不对劲。可真是奇怪的两个人类。
赵远舟听到了男子与女子的对话,澹台烬与叶夕雾啊,奇怪到有趣的人类,他记下了。
当赵远舟回到那偏院小院时,看见的,是卓翼苒用他教的凝水成冰秘术哄姑娘开心。这合理吗?他教她秘术,是为了让她去哄姑娘的吗?凭什么啊?她都没来哄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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