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好久都没睡过这么舒服的一觉了,疲惫尽消,也不觉得那么痛了,精神也好了不少。
睁开眼来,亮堂的房内空无一人,架子上朱佑霆的斗篷也不见了,完全没有留下曾经来过的痕迹,昨晚的一切像是梦一样。
看样子是走了,大老远的跑一趟,结果待了两个时辰不到,还得全程掩人耳目。
想到这里,心中对于醒来没看见朱佑霆的那一丝黯然也消解了不少。
宋墨动了动,掂量了一下身体的状况想要爬起来,才刚撑起一只胳膊就看到陆鸣推门进来。
陆鸣连忙走过来,将手中的药碗放在一旁,然后帮着将宋墨给支了起来,找来好几个靠枕摞在后面,让宋墨可以侧身倚上去。
陆鸣:世子醒了干嘛不叫人?四小姐说了,您这伤至少得养三个月。
宋墨正伸手把药碗接过来,听到这话有些埋怨。
宋墨:窦昭?你们又去找她了?她已经帮了不少忙了,如今我也脱离了危险,怎么还去麻烦她?她在窦家过的也不是什么安稳日子,少给她找事。
陆鸣:可世子吩咐过,不要将府中之事传扬出去。我要是随便去街上找个大夫来,回头大夫再跑出去说英国公世子疑似遭受家法伤的严重,岂不坐实了您那污名?您都不知道外边已经把您的名声给传成什么样了?而且四小姐她也很关心您的安危,说毕竟您是服了她的药才体虚至此,她得负责。
看着宋墨喝完了汤药,把碗接过去,陆鸣接着说。
陆鸣:而且您就放心吧,我们的人一直有看着,四小姐来过的事没人知道。
宋墨:嗯。
宋墨心中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询问。
宋墨:他…走了?
陆鸣居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像是反应了过来。
陆鸣:哦,您说云公子啊,昨天一大早城门还没开就走了。我哥跟我说的时候我还奇怪呢,那么晚来也不知道怎么进的城,结果才待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走。
他的语气带着些许埋怨。
陆鸣:您都成这样了他都不留下来,还顾着生意。
宋墨只觉得新奇,仔细看了看,确定陆鸣不像是说谎打趣。
宋墨:你不知道?
陆鸣:啊?
陆鸣看着宋墨,没明白什么意思。
宋墨:你哥没跟你说?
陆鸣:说什么?
还是没听懂,陆鸣不知道这种事有什么可说的,只是单纯的看着宋墨,求解惑。
这副表情倒让宋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说云祁其实就是刚立下开疆拓土之功威名正盛的庆王?
虽然没毛病,但总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宋墨:这…你去问你哥吧,他会告诉你…等会,你说昨天?
不可置信的再一次看向不用点烛就亮堂的房间,还有外面纸窗也挡不住的天光。
宋墨:我睡了多久?什么时辰了?
陆鸣:世子您还说呢,终于反应过来了?现在也就巳时一刻,不过从您睡着的那晚算起已经是第三天了。您睡了一天一夜,怎么喊都喊不醒,吓死我们了,不然我们干嘛要大费周章的把四小姐请过来?您说的那些道理我们能不知道?
宋墨有点呆滞在原地,不太敢相信他居然能够睡这么久,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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