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霆一直往下仰头躲,躲到最后双手尴尬地撑在地上,既打不直,又不愿意屈服的把胳膊肘放地上躺平。
姿势特别费力。
心怦怦直跳,脑子拼命的转,总觉得要遭,是不是玩脱了。
眼看宋墨还在不停的往下压,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腿,朱佑霆突然脑子灵光一闪。
朱佑霆:风寒还没好,这可是你说的,身体还有点虚。
节操跟名声只能二选一,朱佑霆在紧急情况下选择了保命。
还好,宋墨终于停了下来,双眼如剑一般盯着他,把他全身给刮了一遍。
朱佑霆硬着头皮强迫自己瞪回去不准露怯,两人就这么僵持不下,忽然一阵风刮过,朱佑霆忍不住的一否,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然后宋墨轻轻叹了口气,收了回去,跪着跨坐在他面前。
朱佑霆很快把心虚给压了回去,得意洋洋的准备把宋墨拉下来换他上去,结果却被宋墨给按在原地。
刚瞪大了眼准备开口,就听见宋墨抢先说。
宋墨:你说得对,以你现在的情况的确不宜再受伤。你赢了,你来,不过我要在上面。
什么意思?每一个字他都认识,合起来怎么听不太懂?
朱佑霆还是懵的,就见宋墨忽然直起身来,膝行朝他靠近,直到两人的上身紧紧贴在一起。
…………………………
两人后来还是转战房中,等朱佑霆累得睡过去又醒来,天已经彻底黑了。
转头看旁边没人,朱佑霆下意识的爬起来,伸着脑袋往外面看去,正好看宋墨一身细丝里衣外面随意披了件墨黑秀金线的中衫,端着一碗药走进来。
朱佑霆:几时了?
一出口才发现声音有点沙哑,显然是睡了很久。
宋墨:快要子时了,醒了正好,把药喝了。
他也就比朱佑霆早醒半个时辰不到,一看到天黑就想起朱佑霆一整天的药都没喝,连忙爬起来。
他的衣服到处没找见,倒是外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放了两套。
拿过那套黑色的简单披上,还没走出去就见到外边人影闪动,宋墨轻手轻脚的开门出去又关上,就见李白守在外面。
后面侍女端着汤药,还有来问用膳的。
宋墨尴尬了一下,看了一眼,还好陆争不在。
李白:陆争兄弟去驿站了,说是南边有来信。
说话的是李白,宋墨忍不住多盯了那人一眼,这还真是个心思灵巧洞察观火之人。
撑着架子把汤药接过来,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回了房里。
看朱佑霆乖乖的端着碗喝药,宋墨坐在对面关心。
宋墨:肚子饿不饿?膳食准备好了,一起吃点?
朱佑霆转眼就把药喝到见了底,一边点头,一边用眼角从碗边去瞟宋墨。
他们的第一餐就用这种意想不到但又诡异的令双方都满意的方式结束,回味一下,滋味应当是挺妙的,就是宋墨怎么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
朱佑霆拒绝去怀疑自己,只觉得是宋墨待在福亭,不知道练了些什么东西。
知识储备还真是丰富,体力也没话说,输了。
因着已经很晚了,又是在房中,故而朱佑霆也像宋墨一样简单套上里衣,就在外面披了一件中衫去吃饭。
吃到一半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正乐呵呵被宋墨投喂的朱佑霆忍不住皱了眉。
陆争:王爷,世子?
看了一眼宋墨,是陆争,朱佑霆没说话,宋墨开口让人进来。
陆争进来迅速的行了礼,然后就走到宋墨面前跪下,把一封信高举到头顶。
陆争:京城来的信,世子节哀,夫人…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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