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报!世子。
一名士兵跑了过来,对宋墨禀报。
士兵:在最底下放杂物的船舱里抓到一个人,不过不像是海匪。
宋墨:女的吗?
士兵:不,是个男的,嫩的很,不到二十。
宋墨有点诧异,这些东渝海匪他也不是第一天打交道了。
一般需要人了会去海边的村庄自己抓,抢劫的商船则通常是把人全部杀掉,财物全部搬空后将船凿沉。
这帮海匪很谨慎,无论被他们所抢的船再大再华丽都不会用,以免被人揪到线索追过来,至于船上的人,最多是将一部分的女人留下,可据他们所知,这些女人最终还是不会跟着他们到达目的地。
要不是这样,他们也不至于追杀围剿多年也始终无法将对方赶尽杀绝。
宋墨皱着眉反复询问。
宋墨:确定不是海匪?
士兵:不太像。
这就奇了怪了,一个男子…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碰见。
宋墨:人呢,怎么不带过来?
士兵:受伤了,匪刀划的伤口,应该是海匪干的。一直昏着呢,而且看起来身体状况很差,应该被囚禁了好几日,水米未进。
宋墨:罢了,带我过去。
宋墨一路跟着走到了这艘海船的最底层船舱,海船底层的船舱一般用于堆放船员的生活物资,同时也是船上负责打扫卫生,为上层的水手船员们洗衣做饭的仆役们生活的区域。
除了零星的换气孔没有窗户,整层船舱昏暗低矮,气味更是混杂着各种说不出的东西,非常的难闻。
饶是宋墨这样生活在军营,本就活得粗糙,海船他也不是第一次上,可从上面走下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将小脸皱成一团。
他一手提着双刀,一手负在身后捏成拳,一句话都懒得说,一路跟着领头的士兵顺着黑漆漆的通道走到最里面。
空间比别的地方要稍微大些,堆满了木柴和草堆,屎尿的味道扑鼻而来,宋墨强忍着不伸手捂鼻,看向了由一名士兵守着,正躺在柴草堆上昏迷不醒的少年。
看起来跟他差不多大,许是被关了好几天,比他要瘦弱上不少,脸和全身露在外的皮肤几乎惨白,哪怕是在这仅点着一盏小小油灯的空间里都能看清楚。
白色的衣袍已经脏的不能看了,是最常见的书生装,丝绸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无辜被劫的富家子弟。
一道自下而上的血痕纵贯上半身,衣服割破,被鲜血浸透,血染满了整个胸膛。
宋墨走近了一点蹲下,伸手探了探伤口,指尖沾上血摩挲着。
宋墨:还是热的,刚下的手。
陆鸣推断道。
陆鸣:会不会是海匪见我们打进来,知道躲不了,想起这里还关着一个,所以过来顺手杀了?
宋墨:底层最里边,顺手?
宋墨盯着陆鸣,却见陆鸣傻乎乎的挠了挠头,只好无奈的回过来盯着这个受伤的少年。
宋墨:一个男子,居然没有被杀,而是带上船囚禁,虽然没给水米,可身上也没有遭受折磨的痕迹,那么带他上船,是想做什么?
看了看舱内的另外二人,两人如出一辙的清澈无知,宋墨心里下定决心回去让手下人多读点书,又接着思考。
宋墨:发现我们打上来了,没有出来帮忙抵抗,居然跑下来灭口…
看着门口仰面倒地的一名海匪,宋墨更不懂了。他抬头再一次问二人。
宋墨:为什么?
这回是另一名士兵开口。
士兵:一般这种情况还要灭口,说明这人有必须死的理由,深仇大恨?
宋墨:或者说,这人知道一些秘密,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令海匪即便死也要先灭口的秘密。
摇晃的烛光闪在宋墨漆黑的瞳孔中。
宋墨:带上他,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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