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宗瑜: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算什么东西,值得我为你花费这么多心思。
朱厌听到只觉得这人死鸭子嘴硬。
朱厌:这一路上,每一个作案的妖都是冲着我的内丹而来,我虽说修炼的时间长了点,但也不至于成为整个人间和大荒都追逐的宝物吧。
温宗瑜:谁要你那恶臭的内丹?我要的从来都是不烬木。
朱厌:不烬木?
朱厌想到八年前在济心堂地牢之中的那两个守卫,当时他们便捧着一个盒子,说那是世间最后一块不烬木。
离仑将他们杀死,盒子掉落在地,不烬木落了出来,他下意识想要去捡起来,谁知那不烬木在碰到他手的那一刻便化作力量进入他的体内。
就像是这么多年来戾气从四面八方追逐他而来一样。
那时候他对不烬木了解不多,没有意识到那个现象意味着什么,于是才有了后来他出去,见到离仑杀了医馆里的大夫小厮,就连来看病的客人也不放过。
他连忙出手阻止,谁知不烬木进入他身体后已经很自然的流转于全身,同样随着他对离仑打出的那一仗进入了离仑体内。
离仑的本体是槐木,火是木系天然的克星,所以就这么被不烬木的永不熄灭之火缠上,怎么也摆脱不了。
只能无休止的承受痛苦,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不烬木的火一点一点的灼烧个干净。
朱厌:你要不烬木做什么?若果真是为了不烬木,那你十年前的那一次…不烬木,当时在云氏手里。
温宗瑜:没错,我当年投效云氏门下,就是听说那世间唯一的一块不烬木被给了云氏。那东西稀罕,平白无故他们不可能给我,所以我才想着通过治好那有早夭之症的二公子,换取不烬木作为回报。
温宗瑜:我给他诊过脉,也翻阅过大量的医师看诊的记录,他的病治不好,找不到病因,不符合常理,所有那些理应起作用的药物在他身上作用都小得可怜。所以我才开始想别的方法,刚好,你一直出现在他的身边,我只要远远的看你一眼,就能闻到你身上那属于妖的恶臭味,然后就有了想法。
温宗瑜:妖的寿命那么长,如果我能找到方法,把妖的命分给人呢?
朱厌:所以你研究了妖奴契约,告诉了云敏?刚好那段时间,阿祁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一个走投无路,一个刚好扔过来一根绳子。
温宗瑜:我第一次呈上这个方法的时候她没同意,女人嘛,胆小,没什么魄力。但我那时一点不担心,我知道她一定会来找我的,果然,没多久我就等到了。一切进展顺利,你甚至都没有反抗,比我预料的还要顺利。
温宗瑜:原本胜利在望,救了云氏二公子,无论是那时候的家主还是云敏,一定不会吝惜任何的赏赐,不烬木自然不在话下。可我怎么也没料到…
朱厌:你怎么也没料到,就连妖奴契约都起不了作用,你更没料到,阿祁会因此动怒,居然发话将你赶出天都城,让你眼看着就要到手的机会从指缝中溜走。
温宗瑜:没错,我辗转各处寻找机会回到天都城,极力游说那些对我的研究感兴趣的权贵?为了达到我的目的,我对他们奴颜婢膝,卑躬阿谀,做尽一切肮脏事?我好不容易借着一个还算有用的靠山,付出了你根本无法想象的代价从云氏手里换来了不烬木。
温宗瑜:又是你!我的妖奴契约从未失败,受尽豪绅巨贾的追捧,偏偏就在第一次,在你的身上出了错,毁了我的机会。第二次还是你,夺走了我的不烬木,更可恶的是,你居然还躲了起来,整整八年之后才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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