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跟着寒鸦肆从后门走进万花楼,一路上到顶楼那属于花魁紫衣的房间。
寒鸦肆率先推开门走了进去,看着那被一扇屏风挡住的门口,云为衫不着痕迹的顿了顿,然后才抬脚走了进去。
绕过屏风,紫衣,应该说是司徒红,正同三个男子围坐在一起,看着四人迥异的打扮,又都透着同样嗜血的气息。
云为衫心里了然,这就是传闻中的四魍。
她迅速看了一圈,没有别人。
走到四人面前跪坐下来,云为衫放下兜帽,沉默的行了一礼。
司徒红(紫衣):宫子羽真是个情种,还真把你放出来了。
云为衫:他太过儿女情长,成不了气候。
寒衣客走过去凑近了打量云为衫,忽而笑着开口。
寒衣客:既然看不上他,倒不如跟了我如何?我看你倒是有几分姿色。
寒衣客别在腰间的弯刀闪着寒光,云为衫低着头,神色漠然。
云为衫:若是您的命令,属下自当遵从。
司徒红(紫衣):你要发情也看看场合,别弄脏我的地方。
司徒红出声打断,寒衣客像是听到笑话一般讥笑。
寒衣客:万花楼里说脏,你认真的?
司徒红不变的笑意里掺杂了几分狠辣,她最烦的就是这些男人仗着武力随意把女人视作玩物,真想把寒衣客喂她的蛊虫。
悲旭:好了。
坐在旁边一直作壁上观的悲旭总算看够了好戏,在两人变得剑拔弩张之前出言喝止。
悲旭:正事要紧,谁敢坏事别怪我先要他的命。
寒衣客听到这话没再管云为衫,走回去坐下。
云为衫从袖中拿出一块绢布,双手捧着递到头顶。
云为衫:这是宫门新换的布防图,以及几处改动后的机关图。
寒鸦肆走过去拿来摊开摆在四魍中间。
悲旭看都没看,只盯着云为衫。
悲旭:我怎么知道这图是真的?
云为衫早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拿出了准备好的说辞。
云为衫:宫门计划为执刃宫子羽另择新娘,未免拖的太久夜长梦多,想来会让这事越早进行越好。但无论如何,最快也要半月之后,还有时间,您若不放心可以去验证,我人就在这里,发现问题大可以杀了我。
万俟哀:宫门跟个铁桶一样,我们的人能进到外围已是多年努力的结果,进去验图,说得倒轻巧。
万俟哀看着云为衫脸色不善,不过是魑阶,带出来的东西能有多真,他忽而想到了什么。
万俟哀:不过,少主轻功无人可比,进出宫门如入无人之境,他若能亲自验一验,我们也好早做安排。
司徒红嘴角不由得上扬,言语间却在阻止万俟哀的僭越。
司徒红(紫衣):噤声,少主岂是你能随意支使的?
万俟哀:哼,少主…跟一个宫门的男人纠缠不清,首领居然还能放任他到今日。武功高强又怎样,几番进宫门也不过小打小闹,他到底是哪边的少主?
云祁:不管我是不是你的少主,杀你,总是没问题的。
万俟哀只觉得一股力道擦过头顶,他后知后觉的连忙贴在地面转向力道打来的方向,高高扎起的头发被打散,透过凌乱的发丝,他看到了那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白衣男子。
他居然完全没察觉这人进来,这个发现吓得他冷汗直流,刚刚若不是这人有意就手,他只怕已经稀里糊涂的没命了。
同样震惊后怕的还有悲旭和寒衣客,他们戒备的看着云祁,脸色很是难看。
只有早已习惯的司徒红面色如常。
云为衫早已跪到一旁,头低的都快贴地了。
她的心里惊涛骇浪,尽管见识过云祁在宫门里与人打斗的场面,但亲自见识云祁出手还是震撼不已。
这样的武功,比她和宫子羽预想之中高出太多,要不是亲眼见到,简直是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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