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做什么?
上官浅:既然已经达成了合作,虽然我也不清楚你做到哪个地步,但我该做的也得着手准备了。好歹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母子,我空口白牙嘴唇一碰,首领再是多疑也不会轻易上当,当然得提前铺垫一下。
宫尚角:把你要说的写下来,我让人给你递出去。
上官浅:这可不行,这是我跟师傅的私人消息,就连无锋中的其他人也不可以看。点竹是个多么谨慎的性子,宫门的人送出去的东西,她绝对不会信。
宫尚角:我怎么知道你不会趁机做点不该做的?
上官浅:这个我也帮不了你,反正我的需求已经告诉你了,要不要让我出去你自己看着办。
上官浅朝着宫尚角盈盈一拜,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去,嘴里带着势在必得的微笑。
宫尚角看着离去的上官浅,神色并不怎么气恼,过了一会儿,估摸着人已经走远了,他也干脆关上了房门,独自离开了院落。
雪长老回到自己院落的时候已是三更时分,饶后是他有武功傍身,可架不住年纪大了。
一整晚忙着给各宫的人断案子,还得调和那几个矛盾太严重的,刚才忙起来的时候还好,现在放松下来了,只觉得疲惫不堪。
打发了身边的黄玉侍卫,他活动了一下僵硬酸痛的四肢,嘴里忍不住呻吟几声,然后才缓缓的往里间走去。
都是多年的伙伴了,他了解。花长老的脾气太冲,眼里最是揉不得沙子,又有月公子的事发在前,耳朵里根本听不得无锋两个字。
要不是有他在一旁拦着,宫远徵的话刚出口的那一刻,只怕就已经下令把云为衫给抓起来审问。
尤其是看到子羽对那云为衫拼命维护的模样,简直与月公子如出一辙,气得花长老不顾在场的其他人直接对着子羽这个执刃连连指责。
真是的,那孩子是他们看着长大的,什么样的脾性,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子羽对谁都是温温柔柔的,秉性纯善,父兄接连死亡,如今也知道争气了,再给他一点时间,相信他能领导好宫门,在这一点上,他和已经故去的月长老是一样的看法。
不过这一次子羽的确太过感情用事,那云为衫就现在看来基本是无锋无疑了,再是喜欢也不应该再沉沦下去。
尚角也是,明明也是个好孩子,对执刃之位又没有想法,偏偏不肯好好说话,跟子羽两个简直像是仇人一般。
不过这也有他的责任,那孩子早早就没了家人,懂事得太早,他身为长辈,对他的关心和指导也不够,才会让尚角养成现在这个别扭的性子。
还好,如今也还来得及,他这把老骨头还可以再撑几年,足够等到子羽真正成长起来,懂事起来,相信那时他也能够看清很多事,知道跟尚角握手言和,两个人一起支撑着宫门,应对江湖的重重危机。
他走到榻边,正欲坐上去歇歇脚,却忽然看见被子里似乎盖着什么东西,东西不小被,叠好的被子掩盖着,还挺显眼。
雪长老先是疑惑了一下,难道是今天收拾房间的侍女不慎遗漏的?可是这么大的一个东西,宫门的侍女怎么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然后他神色严肃起来,全身戒备,手上悄悄凝聚着内力,他闻到了一股血腥气,就是被子里那东西散发出来的,味道越来越浓。
虽然被遮挡得严严实实,但单看这形状,雪长老觉得他大概是知道下面是什么了。
看这情形,难道是无名?趁着今晚宫门忙着抓云为衫又搞事了?还偏偏放到他的房里,是跟他有关吗?闻着这味道,人应该刚死没多久。
雪长老谨慎的环视一周,仔细的查看着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人很有可能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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