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听到宫远徵这话完全没有多问,立刻向着云为衫抓去。
身份被越来越多的人知晓,云为衫心里的绝望越来越大,开始不知所措起来,反倒是宫子羽,比她更快的反应过来,立刻出手将宫尚角拦了下来。
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拼命的跟谁打过,只来得及对云为衫扔下一句“快走”。
云为衫这才如梦初醒,立时向门外跑去,却被宫远徵紧紧纠缠不得脱身。
好在金繁及时赶到,加入了二人的打斗,成功的拦下宫远徵,让她得以脱身,可还是不慎让宫远徵掷出暗器,击中了云为衫。
云为衫小心的避过沿途的侍卫,在宫门的角落之中穿行,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额上渐渐渗出汗珠。
背上的伤其实不打紧,她在无锋中连更重的伤都受过,可是宫远徵的暗器上面自是淬满了千奇百怪闻所未闻的毒药。
毒药发作的很快,她感到内息越来越混乱,意识开始渐渐模糊,无奈之下,只得拔下发簪往身上扎去,让自己尽可能保持清醒。
她现在正在往后山而去,想了想,这是她目前唯一的去处了。
离开宫门是不可能的,而前山也就只剩商宫与宫子羽关系好。
可是宫紫商这个宫主资质平平,也无甚实权,不做考虑。
那便只剩下后山了,她跟着宫子羽去过雪宫和月宫,后山之人对宫子羽的态度普遍较好,在他通过三域试炼后也承认了他执刃的身份。
只能寄希望于他们看在宫子羽的面子上帮她一把了。
她躲在廊下柱子后面,远远看着那扇有侍卫把守的大门,门后便是通往后山的密道。
她有金繁给她的绿玉侍卫手环,已经跟着宫子羽进去过三次,按理说,想要单独进去,问题不大,可是…
她努力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宫远徵这毒来的太烈,她完全没办法掩饰住,就这么走过去的话门口的侍卫一定会看出问题的。
可是她已经不能再拖了,就算宫子羽和金繁全力阻拦,可羽宫那么大的动静,一定会惊动其他的侍卫和长老。
到时候无论宫子羽怎么说,她一定会被传唤过去,要是这副中毒又受伤的样子让长老们看到,那这件事就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她必须要过去,只有这样才能挣得一线生机,不辜负宫子羽的心意。
还有云雀,她还没有带云雀离开,她不能死在这里。
想了想,云为衫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束,然后打起精神,正欲往密道的方向而去,却又被一只手给拉住,重新按回了柱子后面。
不待她反抗,那人已经一手捂住了她的嘴,一手隔着衣服抵住了她的气海,只要往那里打入足够的内力,她会立时毙命,连遗言都没机会留下。
云为衫一眼便认出了云祁,他完全没有遮掩身形样貌,还是一身风格极为相似的白衣。
云祁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拎起云为衫就运起轻功绕着山崖密林向后山而去。
体内被毒药引得翻腾的内息和隐隐作痛的经脉已经费去了她大半的心力。
云祁轻功的速度太快,完全没有顾及她这个中毒受伤的人,直上直下,连续不断的翻腾跳跃,冷风吹到脸上生生将她疼出的冷汗都吹没了。
等到重新落到地上的时候,云为衫失去了云祁的支撑,立刻倒在地上,胃里不停的翻腾,可是又吐不出什么东西。
她努力用绵软的四肢将自己支起来坐着,费力的抬头看着旁边的云祁。
云为衫: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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