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骤然间剧痛无比,上官浅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然后才意识到宫尚角居然冲过来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不明白到底怎么了,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可她也来不及去想明白了。
宫尚角的手越来越用力,像是真的想要将她掐死在这里,她本能地挣扎起来,可是整个人都被捆在了刑讯木架上,动弹不得。
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就连意识都开始昏沉起来,她的手无助的挣扎,带着铁链一并叮当作响,就像是自己给自己鸣奏的一曲死亡的悲歌一般。
上官浅:咳咳咳!
手上那卡住她脖子,让她差点窒息而亡的罪魁祸首总算松开了,她拼命的咳嗽着,声音极其的嘶哑,咳的撕心裂肺,连血都咳出来了。
不等她松快下来,一股大力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本就被掐受伤的喉咙在这力道的撕扯之下疼痛无比。
上官浅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让本就还未完全清晰的视线更加模糊起来。
虽然看不太清楚,但宫尚角那迎面而来肆虐狂暴的杀意简直是太过明显。
不再试图去傻乎乎的问为什么,这个状态的宫尚角简直给了她一种下一刻就会将她脑袋给拧下来的感觉。
宫尚角:你说,清风派掌门就是无锋首领?
这话简直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的,似是压抑着千般情绪。
上官浅费力的点了点头,虽然被宫尚角扯着头没成功,但那力道想来宫尚角是感受到了。
上官浅:我…
这一个字说的她喉咙又一次痛了起来,声音极其的沙哑低沉,简直像是喉咙里卡着一把匕首在说话一样。
不过她是个很识时务的人,没有报仇之前她可不能轻易死了,该好好配合的时候她一定要配合,哪怕痛到说不出话了也得说。
上官浅:这是我手里掌握的最珍贵的信息,也是我寻求与宫门合作的诚意与底牌,我不会再这样的大事上撒谎。
头上那扯着她的力道消失了,上官浅重新垂下了头,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强烈的痛苦占据了她所有的心神,以至于一向最擅长察言观色揣度人心的她居然没能注意到宫尚角此时难得一见的失态。
无锋的首领居然就是清风派的掌门!
这个消息对宫尚角而言无异于平地一声惊雷,茫然,无措,怀疑,愤怒,悲伤,绝望…
一时间,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充斥着他的全身,他甚至忘了自己此时正处于何地,正在做什么,就连近在咫尺的上官浅都被他抛诸脑后。
他满脑子都是这个消息。
无锋的手里怎么能是清风派掌门?为什么偏偏就是清风派的掌门?
一时间,与云祁的种种过往如走马灯一般在他脑海里一一闪过。
云祁:我来云州,一方面是出门历练,另一方面也顺便为我母亲做点事。
云祁:我不认同她做事疯魔,可到底也不忍弃她而去,毕竟我只有她这一个亲人了。
云祁:如果我说我就是无锋呢?
宫尚角:你明知道无锋所行都是十恶不赦之事,你也并不认同,为何偏要与他们为伍?
宫尚角:留在我身边,不再去管无锋和宫门的纷争,好不好?
云祁: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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