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后日便是上元节,那日晚上我会出来。
心知这是宫尚角故意拖慢他去抓寒衣客的阳谋,云祁笑了笑,心照不宣的没有点破,只是点头表示收到。
云祁:好。
宫尚角独自离开,云祁留在原地等了会儿,心里估摸着人已经进了宫门的城门,才迈起步子离开。
宫尚角的话倒是提醒了他,上元节,里面那两个无锋要是不蠢的话,自是懂得利用这个时机出来求解药。
他也是时候该见见云雀口中的姐姐了。
眼下经过他跟云雀连着两次闹了一番,宫门的守卫想来一定会大大加强力度,严防死守。
虽然这些于他来说也就是换汤不换药的花架子,可难保不会再遇到像雪重子那样的意外。
前脚刚跟宫尚角说好了,后脚又跑去人家家里闹腾,怎么也不太合适。
可是他跟云雀好歹主仆一场,于情于理,他也该好好确认一下她的死活,至少不能让她就这么被草草扔进乱葬岗了事。
云为衫倒是一个很好的人选,可以帮他在宫门内确认云雀的下场,可前提是他得先看看那云为衫到底有没有资格接下他的任务。
另一边,云为衫和上官浅感受着体内发作愈加频繁的半月之蝇,都不约而同的想到利用上元节这一外出看灯的旧俗出宫门去见寒鸦。
上官浅这段时日以来几乎没什么机会见到忙的跟个陀螺一样的宫尚角,宫远徵尚在养伤,两个都没法接近。
手里拿着宫远徵的暗器设计图纸却苦于无法送出去,无奈之下只好寄希望于云为衫。
云为衫原本计划的好好的,打算勾起大小姐宫紫商的好奇心,引得她主动找到宫子羽提出一起溜出宫门去看热闹,那时她自然能顺理成章跟着同去。
可是不料,宫门突遭,刺客入侵,全宫门戒严,金繁虽然得了月长老给的药没了性命之忧,可仍然昏迷未醒。
宫紫商这几日一直守在金繁床边,寸步不离,哪里还有别的心思去管什么上元灯节?
可眼下上官浅那边几乎无望,她好歹跟宫子羽进展顺利,她们两个人求得解药的希望全系于她一身。
虽然她跟上官浅完全谈不上朋友或是战友,可大家同受半月之蝇的苦楚,她可以用千万种方法置她于死地,却无论如何也绝不会利用半月之蝇。
而且,不仅仅是为了解药,她心里有个疑问,想要亲自见到寒鸦肆问个清楚。
眼下宫子羽因为宫门的形势,只怕不会轻易答应让她出去,她得好好想个法子。
晚上,宫子羽刚一走回院子,原本人模狗样的架子瞬间消失无踪,他手叉着腰,手扶着脖子,难耐的活动了一下僵硬了一整天的身子,疲惫的出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往里走。
一天了,他就被拘在执刃殿里,看着两位长老和宫尚角一同商议宫门守卫改制的事宜。
连续两个无锋刺客入侵,已经证明了宫门现在所采用的守卫及换防制度已经被人看穿揭破,他们所有人都同意宫门必须赶紧想出一个新的守卫制度来。
可是这种事,他虽有心,却碍于以前从未好好听过夫子的教养,提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
加上他现在这个执刃的身份来的尴尬,长老们还好,宫尚角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偏他又占着执刃这个位子,即便只是个吉祥物,也必须得时时刻刻的坐在那里,真真是…
这一天他不知承受了长老们多少恨铁不成钢的目光,和宫尚角的鄙视,可他又知道当前的局势,再是不愤也只能忍着,生生这么熬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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