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下人:人参来了。
宫门下人:快,金创药不够了,再去拿点来!
宫紫商:呜呜呜,金繁…
上官浅小心的避过人群,缓缓在医馆外的廊道上穿行,大部分受伤的侍卫和被殃及的下人都被留在了原地或带回了下人房,由医馆派出大夫率领学徒上门疗伤。
只有几个主子和伤势过重的才被带到医馆来治疗,饶是如此,原本还挺宽敞的医馆依旧显得拥挤不堪。
不同服饰的下人进进出出,脚步匆匆,上官浅也没在意下人们见到她匆忙而敷衍的礼仪,都这时候了,谁还顾得上这些。
她四处看了看,终于找到了那个坐在门口廊下满身是血的人。
宫尚角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偶尔也有下人或大夫经过他身边停下询问着什么,但却没有得到任何的理会。
长老们大概是回去商议事情后续了,宫紫商趴在医馆门口,伤心泪目的注视着里面,根本无暇关心其他。
她走到近前才注意到宫尚角那毫无血色的脸,向宫尚角轻轻拜了一礼,意料之中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她也不恼,只是默默的坐在他的身旁,看了看医馆里走道上那进进出出的景象,听着里面时不时传出的紧张和惊呼,柔声安慰道。
上官浅:会没事的,虽然只是远远瞥见了一眼,我看得出来,那伤很深,却并未伤及要害,想来那刺客自己也到了强弩之末,所以打偏了。
宫尚角还是没有说话,上官浅站起身,拿起帕子放到水里打湿,拧干后递给他。
上官浅:既要等,至少先擦擦吧,您这副样子徵公子醒来看到会心疼的。
听到这话,宫尚角总算给了反应,接过帕子擦拭着满手的血迹,过了这么一会儿早就已经干了,擦了很久,一盆水都染成了红色,皮肤上依然还看得出明显的血渍。
她还贴心地带来了一件外袍,宫尚角虽然不让她碰,但好歹还是听话的脱下原本那件血迹斑斑的衣服,披上了这件新的。
雪白的银纹锦缎上洒满大片大片暗红的血迹,呈现出一种腐化的美感,刺的宫尚角心里直发疼。
他拿起刚才换衣服时取下的那块暖玉,死死的攥在手心里,手里都压出了印子还不放松。
上官浅全程隔着一小段距离守在一旁,脸上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和忧虑,只在宫尚角脱衣服时看到宽松的里衣领口下的点点红痕闪了闪目光。
上官浅:晚上我会送晚膳过来。
说完,她便带人收拾东西离开了,中午宫尚角就没吃东西,现在这样子,看来晚上应该不会再原样送回来了。
走着走着,她嘴角微微笑了笑,虽然这个所谓的无锋刺客的出现超出了她的掌控,但好在只是给宫门闹得一团乱,对她倒没什么影响。
而且,她好像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宫尚角:不要!
宫远徵如一块破布一般被云祁砍坏扔了过来,宫尚角挣扎着把人接在怀里,腥红而刺眼的血色流的到处都是,也染满了宫尚角那身纯白无瑕的新衣。
云祁忽的睁开了眼,这画面可属实算不上美好。
他只觉得难受的很,也不知是因为身体还是因为心情。
云雀:主上,您醒了。
他转过头来就看到云雀坐在床边,满脸关切。
云祁:我睡了多久了?
云雀:没多久,现在才第二天,还没到午时。
他心内稍安。
云祁:收拾一下,我们要离开这里。
云雀:可是您的伤还需要修养,还有毒,我的内力不够,没有办法。
云祁:这些只能先放在一边,昨天我与宫门众人大战一场,杀了不少人,眼下不光宫门的人在搜查,只怕无锋那边也收到了消息,我们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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