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宫尚角直到走回房里头都还觉得疼。
上官浅主动表示能够拿到金繁抢走的半本医案,正好也到了晚膳时间,他就做主把人留下,三人一起用膳。
然后他就为这个决定后悔了整整一个晚上。
远徵本就对上官浅无甚好感,在桌上更是对人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的。
上官浅也是个暗地里搞事的,表面上装的无辜可怜,实则好几次暗搓搓的点火,搞得远徵气得几次摔筷子又骂不出话来。
他连劝都没劝,只是自顾自的一口一口咽着饭菜,他也不知为何,远徵明明是个挺聪明的孩子,偏偏一遇到上官浅就会炸毛,屡屡吃瘪还不长教训。
至于上官浅,一个工具人,多说无益。
好不容易把两个人都打发走了,宫尚角却只觉得耳朵还一直嗡嗡叫个不停。
他也没精力再处理公务,明明是因为远徵同金繁打架受伤,特地空出半日时间来好好安抚,没成想却比处理角宫事务还要辛苦。
他疲惫而烦躁的往里走,刚一转过屏风,就被一个人扑过来推到墙上。
不等他做出反应就亲了过来,动作完全谈不上温柔。
可是宫尚角本来正打算拔出还没来得及扔下的佩刀,却在被这人亲上来的时候,手一下子停下了动作。
这气息,这感觉,他太熟了,但这地方,这场景,又太过让他难以置信。
一时之间,他竟没有任何反应,跟个木头一样,任凭云祁粗暴的啃食他的嘴。
然后他才终于醒过神来,费力的把人推开。
这下看清了,真是他。
宫尚角:你…
刚吐出一个字,又被云祁强行吻了过来,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本能地回应着对方。
他的动作也不自觉的被云祁带的粗暴了起来,两个人如饥似渴的汲取对方身上的味道。
他们两个别的什么都没做,只是亲吻,但吻了好久好久。
等到云祁终于放开他时,宫尚角只觉得全身发热又发软,脑子嗡嗡直响,一片空白。
他轻轻喘着气,看着云祁贴的很近的那张脸,几个月没见,还是记忆中的样子。
就是好像瘦了点,以前那意气风发的金光灿烂,也似乎暗淡了不少。
他的手还抓着云祁的领口没有松开,脑子是一串接一串的问题,可正是因为问题太多,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云祁拉过他往旁边走去,他没有反抗,只顾着盯着他看。
直到一个不防被云祁推到床上,他才反应过来,用手肘撑着床侧坐起来。
宫尚角:等一下…
下一秒云祁的头就低下来,又交换了一个深吻。
这动作自然的好像他原就是爬起来索吻的。
吻着吻着,云祁就爬了上来,一边顺势把他推回床上,一边伸手解着他的腰带。
宫尚角也被弄得没了脾气,好久不见,其实他也想念的很,更何况这人一出现就不停的点火。
那根理智的弦终于崩断了,疑问、不解、怀疑,都过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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