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9 代价太大了 (2-1)

龙套：（医生）：您放心，化验结果最快今天下午出来，我会第一时间联系您。

严浩翔：嗯。

他拉起坐在走廊长椅上的少女就朝着医院外走，好像一刻也不愿在医院多逗留，席升升察觉到男人的气压又低了。

“严浩翔好像不高兴了。”

“难道医生刚刚说了什么坏消息吗。”

少女被他拉着手腕十分被动的朝着外面走，心里面忍不住猜测。

严浩翔没说话，他只是被那异样感搅弄的心神不宁。

两个人“各怀心事”的回到车上，严浩翔启动车子，一副不苟言笑又疏离的样子。

－

马嘉祺：尚小姐。

马嘉祺：按规矩来说，大厦不允许外人进出。

马嘉祺：不过你是升升的朋友，我可以破例给你。

马嘉祺：你在外面许久了，请问需要我联系升升吗。

尚然：不用。

略显无措不安的女孩手紧紧的抓着背包，指节都攥的发白，颤抖的嘴唇和不敢直视的目光出卖了她的紧张。

尚然：我是来找您的。

马嘉祺：嗯？

－

尚然是被马嘉祺送出大厦的，两个人神色凝重，尚然更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让无法站在马嘉祺面前的江郡心头一紧。

直至马嘉祺离开，江郡才从暗处快步走到尚然身边，伸手轻触上她的肩膀。

炙热的温度让失神的少女回过神，她抬头对上江郡的脸，那些话如鲠在喉，让她语塞。

江郡：他什么都不肯和你说么。

他伸手将尚然抱在怀里，大头攀至女孩发顶，以示安抚。

缱绻在男人怀里的女孩轻轻摇头，语气轻的不可否置，心情却始终沉重。

尚然：马先生都告诉我了。

江郡：…他们，真的有办法了吗。

尚然：嗯。

这个肯定的答案并未让尚然觉得欣喜，相反，她那禁锢在眼眶里的眼泪似乎快要坚持不住，摇摇欲坠着，随时都会溢出。

江郡：那，为什么你会难过？

江郡显然是不解的，这是好事，这代表着，他们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他再也无需成为影子活在尚然的世界里，想到这儿，男人的语气都柔了几分，骨感的下颚触碰到尚然的额角。

尚然：代价太大了，江郡。

尚然：代价太大了...

尚然：升升早就知道改变跨等级的办法了吗。

尚然：…还是那番话只是拿来安慰我的。

她陷入那些回忆里，马嘉祺思虑片刻将跨等级的事情讲给了尚然，包括预言书的内容，改变这个世界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席升升血祭，这些话她听都觉得十分艰难，尚然实在不敢想面前男人用了多少力气说出真相。

他该比自己更痛的。

马嘉祺：升升目前还不知道。

马嘉祺：这件事只有我和你知道。

尚然：不打算告诉升升吗。

马嘉祺：我说不出口，因为我不希望她死。

马嘉祺：选择权…同时也交给你。

马嘉祺：升升的性子你也很清楚，她不会任由自己拼命改变的世界停滞不前。

马嘉祺：告诉她真相和宣布结果其实没有任何区别。

尚然：你…希望我告诉升升吗。

男人没有第一时间去回答这个问题，沉默着，漂亮深邃的眼睛短暂失神几秒，又像是想起什么开心的事情，随即转瞬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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