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翟丘明大驾光临,怎不通知我们一声?搞得我这个老将措手不及的。”
“以后梦忠就在我将军府住了,在将军府住的人就是将军的人,我想…您应该不会打扰吧?还是说……?”
江仲瞻一看时局不对,立马点头哈腰:“是是是,将军的人,我们怎敢碰呢。”
‘切,有病。’
翟丘明跟江谙来到他房里,他的房间只有奴婢匆匆打扫,还有一些余灰没有处理干净,但依旧覆盖不了他屋内的幽静典雅。
“丘明,你越界了。”
“义父经常对你这样吗?”
“从母亲走后,他就变了……今天我是来收拾东西的,我不想聊这些。”
“没事,都会好的。”翟丘明抱抱他。
“劳烦将军啦,把这些都给我装好吧,我想…单独去找我爹聊聊。”江谙翻弄着一些盒子,拽拽翟丘明的衣襟说道。
“行~”
江谙走后,翟丘明一直在给他整理他的衣服,嘴里时时念叨着:
“哎呀这件太破了,哎呀这件太旧了,哎呀这件太俗了,都不好,还是换好的料子给他重新做几身的好。”
——
“父亲……”
“来了,有给你撑场子的了啊!”
江仲瞻拍着桌子叫喊。
江谙没有回话,冷冷的站着。
“正好你过来了,喏这是圣旨。”
“圣旨?”江谙心中有一丝不安。
“你也到了结婚年龄,这是皇帝给你赐的婚,跟宋家那嫡长女。”
“宋家?”
“怎么?眼睛瞎了,脑子也不好使了?不就是你母亲她们同宗吗?”江仲瞻恶意的说着。
‘宋氏,他根本就不配!!’
“也听说你跟将军出去有事,这不婚期早就给你延误了,也是皇帝一片好心。”
‘好心?狗屁不是!’
江谙低着头,一就没有说话,这是拳头紧紧攥着,气得有些颤抖。
这一切——翟丘明在门外早就听到了。
“行了我知道了,我要走了。”
“切……”
——
江谙出去,看见翟丘明在花园里闲逛。
“走了。”
“这儿还是没变。”
“早变了,花枯了不少。哎?我让你带的东西呢?”
“唉,别提了,你那些衣裳破的破旧的旧,我让裁缝部的在给你赶时间做几件,别穿你那些了。”
“我没钱付。”
“那就赊账啊”
“赊账我也没钱给你还。”
翟丘明嘴角一勾,耸耸肩,眸子看着迎春花,余光中却满是他,突然转过身,漫不经心地说:
“那没辙,要不…把你自己抵给我?”
“你少来!”
江谙拽拽他的耳朵,鼻尖微微泛红,眼睛中透露着笑,大步往前走。
“唉!等等我。”
春天就是好啊,春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他们刚上马车,稀稀酥酥的小雨又开始下了。
小雨细的像牛毛,风起风落,雨滴能透过马车窗飞进来。春风吹得江谙发丝乱舞,江谙不仅不恼,还惬意得很,时不时拉开帘子,倾听细雨声声,时不时又对着丘明痴痴一笑。
‘我好像从来没这么开心过了。’
今天非同寻常,今天非同小可,今天,万物难及,仙神难予。
翟丘明与他打对坐,他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江谙,清澈的眸子透露出的深情与绵绵细雨交织,与瑟瑟春风共舞。
他也在赏春雨,在赏一场只属于他的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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