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宫殿与泉都截然不同,若非得用一个词来形容,那便是异域风情。
宫内人们载歌载舞,别有一番风味。
北国君主看到人们其乐融融,心有感触。虽是夺了君厌清的江山,可这其中也是有隐情的。
“君主,鬼客已带到。”
众人沉醉在歌舞的视线移向进来的一人,那人身穿斗篷,只见此人将斗篷缓缓拿下,犀利的眼神有股说不上来的空洞,不知是鬼客本来就有,还是只有他有。
“这鬼客向来以人的身躯立足,可听闻泉都君主早年间与地府的王定下契约。”“是啊,这契约我们都不知道,只有泉都君主心里最是清楚。”“你看此人,有着十几岁的少年模样,眉目间好像似曾相识,哦对了!是他,厉景渊,没错,厉景渊的儿子,是吧小子?”
厉然将视线停在那个人身上,朝着他点了点头。他走上前,单膝下跪,行了个礼,便开口缓缓道来:“想来君主是知晓我的行径吧,我一路上也就只有你的暗卫最有可能出动了。”
君主饶有兴味,单手托着下巴,目光紧紧得看着下面的人。视线追随他的一举一动,许久才见开口,“鬼客此言极是,可你今日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过来,想必也不止你一人了,君无愁那家伙恐怕也是跟过来了。你们就这么无趣吗?好歹…”说着,他走下去,脚步的声音在安静中显得如此清脆。
他与君无愁不同的是,喜欢带着一副恶趣味的眼神看着猎物。
厉然抬眼仰视着他,“不愧是他的儿子,真恨不得将你扔进乱葬岗啊~,将你的心挖出来,你的四肢砍掉,怎么办呢~,现在就很想了。”
他看着冷静的猎物,眼底怒火恨不得将他烧尽成一具干尸。众人知道君主有点疯,但是也能理解,毕竟是厉景渊将君主逼上绝路的。
厉景渊将他的家人杀害,可真正的真相又是什么呢?心底的答案无人知晓。
君主掐着厉然的脖子,每次下力,都会越发的重,他也不知道他在期待什么,是他痛苦的神情,还是哭着喊疼,可这些只在正常人这里才会奏效。
厉然眼底没有掀起丝毫波澜,安静的眼底如同一湖死水。“怎么?不怕疼吗?这样好嘛?我把你扔进乱葬岗怎么样啊?你的阿愁肯定也会来找你的,你说对不对啊…”
不对……
厉然反手将掐在脖子处的手制裁,力道不大不小,很快君主旁边的侍卫们也都发动了攻击。
“快!将鬼客按住,别管他是多大的年纪,鬼客就是鬼客,那种晦气玩意也配得到尊重?”侍卫们全都听信那人的话般,疯狂的冲过来。
厉然拔剑的速度快得众人都看不见,一晃间,剑驾在了君主脖子处。
谁都不敢轻举妄动,等着下一步的号令。
君主苦笑,想用手移开剑,鲜血直流,只是因为他还不想死。剑染上一层血,厉然刺进脖子也越来越深。
直到脖子处的人奄奄一息,这才放开。
因为不能让他的阿愁要为了他来乱葬岗,仅仅如此。
侍卫们早已有人去喊来了整个兵团。
门里门外水泄不通,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君主并未被伤及要害,只是昏迷了过去,众人纷纷杀来,饿狼扑虎般。
雨停了,天气并没有因此放晴,淡淡的雪花覆盖了整座城。
君无愁看着此景,想必有一场大战了。
两人的力量还不足以来夺权篡位,可是如果有鬼客的力量,那么即使只有两人,也会迎来转机。
鬼客一直都是如此,杀人的工具这个称号也确实在几百代下得到了印证。
“喂!这边,这边!”
“这是要干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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