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胖橘明晃晃的直白试探,安陵容是一点没带怕的。
安陵容:皇上,臣妾一切谨小慎微,不敢多说一句话多走一步路,如此小心翼翼,到头来却发现都是错的。
安陵容:明明自己默默的做了那么多事,苦也苦了,累也累了,却不如那些没做什么但能说会道的讨人喜欢。
安陵容声音落寞,让雍正不禁想起了自己。
他年轻时,就是因为没有老八能说会道,明明为国做了实事,却不如老八人缘好。朝臣们都叫老八贤王,他却落了个冷面阎王的诨号。
他不是不生气,只是有时候不屑为自己表白,当个冷面王。
安陵容:更让人伤心的是,有时候还落不着好落的尽是埋怨,自己只能泪往心里流苦往肚里咽。
是啊!他只是面上不说,谁知道他心里的苦呢?
世人皆肤浅,只会看那些表面功夫,极易被表象迷惑,看不见真心。
他又想到自己,以前对安嫔确实多有忽略,心里稍稍有些愧疚。
安陵容:从小到大,臣妾因为这样的性格吃了多少苦,明明最努力,却仍不如弟弟妹妹们讨阿玛欢心喜欢。
雍正又想到了自己那个冤种弟弟十四,从小就比他的父母欢心,明明处处与他作对,桀骜不驯兄长,只知道跟在老八屁股后面,哪有他听话孝顺。可皇额娘现在想着念着的儿子却还是他,看不到他这个天天在面前尽孝的。
一时间竟觉得得两人有些同病相怜。
安陵容:皇上,臣妾决定了,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不隐忍不言。把想对皇上说的话都说出来,想为皇上做的事都做出来。
安陵容:皇上,你说好不好?
形状姣好的杏眼清澈明朗,带着深深的期盼望过来,不由地就引人怜惜。
雍正抬手摸摸那素白的小脸。
皇上:好。
早上还没亮,雍正在苏培盛的服侍下已经穿戴整齐。
床上安陵容还在呼呼大睡,也没被皇上洗漱的动静干扰到。
这还是第一次,有妃嫔早上没有起来伺候他。
不过他心情不错,也就不计较了,还制止了宝娟要将人叫醒的举动。
皇上纵容的态度,让苏培盛心惊。
就一个晚上,怎么皇上对安嫔的态度竟如此大差异?
苏培盛掩住内心的惊涛骇浪,手脚麻利的伺候雍正上朝,心里却想着要赶紧通知槿汐了。
安陵容早上起来,先是趁宝娟不在的时候,把柜顶上不能见人的香料拿了下来。
总共就一个小夹子,量也不多。
那些珍贵的麝香之类禁品,皇后一次也不会给的太多。
所以夹子里见不得人的香料存货并不多。
不能见人的都一把扔到恭桶里,再上个厕所水一冲让宫女倒出去,万事大吉。
洗漱打扮,原主家底子薄没什么好东西,衣裳首饰规规矩矩都不出彩,先将就着用。
还有延禧宫那些调不动的奴才们,留着堵心,安陵容打定主意找个机会也要全都换了。
吃了两盘点心垫吧垫吧,时辰到了就带着宝娟溜哒着去隔壁景仁宫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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