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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桉觉得自己就睡一觉，怎么好像所有人心情都不好了。

“让爸爸来哄哄爹爹就好了，”褚无忧双手托腮，眼睛还是红肿着。

“你为什么叫爸爸和爹爹？”

听了那么久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褚无忧为什么叫青鸾和光翎爸爸、爹爹？

褚无忧吐了吐舌头，“我乐意啊。”

很无理取闹的回答，岁桉却感觉她心情好了起来。

褚无忧飘到光翎身侧，伸出手拭去他脸上的泪水，“笑着最好了，这次要一直笑着。”

光翎似有所感，抬头望去，恰好看着她的位置。

“奇怪，”他摸了摸自己脸上还没有干涸的泪水，“有人帮我擦眼泪？”

光翎感觉自己魔怔了。

难不成是研究神考奖励研究傻了，这里除了他和小小没有别人，刚才小小没有动，鬼帮他擦的眼泪？

听到光翎的疑问，岁桉身体一僵，警告的看了一眼褚无忧，示意她别在轻举妄动。

褚无忧这人和凭空出现的一样，在神界也没听过这一号人。

被发现了该怎么解释是个问题。

凭借褚无忧让他昏迷两个月，关键还连带着光翎，青鸾他们不让她脱层皮都是轻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动了嘛。”

褚无忧接受到岁桉的意思，吐了吐舌头说道。

“爹爹，你感觉错了吧，”岁桉伸手把光翎脸上的泪痕擦干净。

“或许是风吹的呢？”

光翎：“我倒不至于连这都感觉错。”

他是不在意这些细节，但好歹是封号斗罗，这些基本感知从来不会出错的。

“爹爹就不要纠结这些了，”岁桉拉着光翎袖子晃了晃，“刚才爹爹说的梦是什么？”

他尽力去转移话题，光翎虽然感觉不对，但还是顺着他的话接。

“也不算是梦，神考幻境，里面有大哥，二哥他们，和现在不同，里面我们都是敌人呢。”

说着光翎眼神暗下去，“若是立场不同，我们几个会不会也如幻境中那样？”

争得头破血流，你死我活。

如今他们七个其乐融融，遇到分歧立场不同时，会不会走向幻境中的结局犹未可知。

幻境不是现实，但也来源于现实。

神考中的幻境存在一定真实性，在某种情况下会变成现实。

“他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三哥也是。”

光翎声音哽咽，眼眶红起来，眼泪又挂上眼角。

褚无忧一巴掌拍在岁桉头上，“你开的什么话题，让爹爹伤心了。”

“我也没想到是这样啊！”

岁桉揉了揉被她拍过的地方，疼倒是不疼，但还是有点小委屈。

他也不是故意的。

“爹爹，不要想那么多，现在你和爸爸他们不是好好的在一起吗？”

岁桉不太明白光翎在伤心什么，幻境都是假的，里面的人和事都是虚构的，现实不会发生。

他没经历过幻境，没办法与光翎感同身受。

“小小，”光翎眼神复杂，捏了捏他脸颊，“就是感觉伤感罢了，没事。”

光翎叹了口气，道理都知道，可还是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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