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所有封号斗罗都走过的那条磨难重重的路,又怎么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玩乐的孩子?
光翎抱岁桉从屋檐上离开,“小小想吃什么?糖葫芦还是桃酥?”
语气轻松自然,和平时别无二致,好像刚才的事都是岁桉的错觉。
“爹爹,那些人……”岁桉抿唇,斟酌了一下用词,“怎么办?”
“在那里就行,武魂城侍卫巡查时会清理走,”光翎说道。
在斗罗大陆,强者占绝对话语权,而那些看不清实事,自寻死路的人比比皆是,没必要同情。
更何况是那些谋财害命的人,若是实力低于,今日死的就是他们。
光翎此举也是为民除害,帮助那些实力低下的人除去了一个威胁。
离开小巷子,光翎摘去两人身上的袍子,拉着岁桉走到街道上卖糖葫芦的老爷爷面前,买了两个。
“吃吧,别想了,”光翎把糖葫芦塞到岁桉手中。
“可是……”
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一回事。
光翎平日在样子实在是无法让他把刚才那个出手直接要人性命的人联系起来。
光翎戳了戳他眉心,“别可是了,那些人做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值得同情。”
“爹爹,我想说的是,第一次看你动手,有点不适应。”
这是想哪里去了,他怎么可能去同情他们。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有人出生就站在了旁人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地步,弱肉强食本就是常态。
他还没有圣母到连杀几个人渣都要忏悔愧疚的。
“是嘛,”光翎轻笑两声,揉了揉他头发,“以后慢慢适应。”
封号斗罗的心都是冷的,对于杀人他们熟悉的不能在熟悉。
光翎从十六岁就去游历,杀过的人数不胜数,他的心都是冷的,唯有一点温热,装的也不过寥寥几人。
“爹爹,我想要学你刚才的魂技,”岁桉说。
在神界长大,他眼睛何其毒辣,一眼就看出光翎刚才使用的是魂技,而且是自创魂技。
“眼睛这么好。”
刚才他使用的是少时自创的魂技,威力不强,这还是第一次使用。
“爹爹,刚才那的魂技叫什么名字?”
光翎点了点头脑袋,“没有名字,小小取一个。”
他本意是开玩笑,只能对付魂王以下魂师的魂技也没什么取名字的必要性,但岁桉倒是很认真想了个名字。
“冰翎花。”
光翎:“???”
一个魂技取一个花的名字?而且冰翎花是什么花?自创的名字?
岁桉一双眼睛眨了眨,对于刚才说的名字感到迷茫。
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冰翎花,是花吗?
“行吧,冰翎花就冰翎花吧,”光翎戳了戳他眉心,“回神了,去别处看看。”
出来一趟,怎么可能让一个随意取的名字坏了玩乐的兴致。
光翎拉着岁桉往街道深处走,对于刚才的名字,两人都下意识忽略。
卖糖葫芦的老人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一双眼睛漆黑明亮,闪着锐利的光芒,完全不是老人的眼睛。
可就在光翎和岁桉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街道上后,空间一瞬间的扭曲,他的眼睛变得混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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