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开始想法设法能和他相遇时,就证明你开始在乎他了。——题记
江柔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走进家门。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脚下的地面变得异常沉重。她的肩膀耷拉着,肩上的书包显得格外沉重。
一进家门,连鞋子都懒得脱,就直接朝着卧室走去。她的动作缓慢而无力,仿佛身体已经失去了控制。走到床边,一下子瘫倒在床上,身体重重地陷进了柔软的床垫里。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紧闭着,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脸上露出疲惫的神情,仿佛所有的精力都在这一刻被耗尽了。手无力地垂在床边,手指微微弯曲着。
“要死了,军训好累啊!”江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怨着。
在厨房做饭的范祁兰只见人回来了,半天却不见人出来。她放下手中的活,走到江柔房门,敲了敲,细声喊到:“江柔?嗯?”
房间里的人半天没反应,范祁兰推门而入。见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江柔,无奈的笑了笑。
“这孩子,鞋都懒得脱了。”说罢,便俯下身帮江柔把鞋脱了,抽出被江柔压在身下的被子,帮她盖好。
江柔一觉睡醒之后,感觉像是躺在火炉上被烘烤着一样,身上的汗水浸湿了被褥。身体麻木,挪动一下都困难,眼前迷迷糊糊看不清。
“唔,好想吐。”江柔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已经无法再大声呼喊范祁兰。
江柔的手四处摸索着,打开手机拨通范祁兰的电话。
“喂?江柔?说话……”
江柔沉寂片刻。
“妈妈,我不舒……服。”
接着只听见厨房一阵厨具碰撞的声音,范祁兰赶忙停下手中的活,小跑来到江柔房间。
江柔半梦半醒,似是烧糊涂了。小脸红扑扑的,无力瘫在床上,眯着眼看着范祁兰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范祁兰手还未完全放在江柔额头上,就已经被向上冒的热气烫到,眉眼间透出担忧。范祁兰不敢多耽搁,拿上些用得上的资料打算带江柔去医院。
傍晚正值下班高峰时期,路被堵来水泄不通,江柔迷糊的看着窗外点点灯光。现在脑子已经被晕得来认不得路了。
突然范祁兰电话响了,范祁兰拿起电话,只是看了眼就开始烦躁。
“渍,我不是说了吗,不要再来找我,你这件事与我们家没丁点儿关系。”
“哼!没关系,范祁兰你敢说你没掺和过吗?你们家干了什么你还不清楚?”
“我们家。我们清清白白,你少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你们……”
电话里那人语气极其嚣张,似是和范祁兰有深仇大恨似的。范祁兰语气从接通电话开始就没好过,没等那人说完话,便挂断电话。生气的将手机丢到副驾驶座位上。
江柔被吵闹声惊醒了,艰难的扶着头坐起来。
“妈?”
“嗯?怎么啦?”
江柔本来想关心一下问问发生了什么,仔细一想还是别问了,免得再惹范祁兰不高兴。顿了顿回了句:“哦,没事了。”
到了医院,范祁兰停好车来到后座。
“来江柔起来,能走吗。头还是那么疼吗?”
江柔晕乎乎的站在那里说不出话,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似的。
“算了,来,我背你。”
范祁兰背起江柔,步履变得沉重,才发觉自己女儿都已经长这么大了。江柔软软的靠在范祁兰的背上,细细感受着妈妈的体温和心跳,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真让人安心啊。
江柔躺在病床上,医生在给她检查,范祁兰办理好手续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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