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早已迈入化神期,这一点倒没让那些所谓的高手们太过惊讶。真正让他们困惑的是,明明已经达到如此境界,司景却依旧懒散,仿佛对修行之事毫无紧迫感。明明只要他愿意,就能如猛虎出柙般一跃而上,迈向更高的境界。
他时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眼神若有所思地望着天空。那副慵懒的模样,让人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说他在故意隐藏什么吧,可他又显得太过坦然;说他不在意吧,偶尔又会流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神情。
走进院门,司景若有所思的脸庞上,微风轻轻拂过他的发丝。
“哎呀,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家伙呢。”一位长老忍不住轻声嘀咕道,“明明有那个实力,却偏偏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院落里,司景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仿佛完全没有听到远处的议论。只是嘴角微微扬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又像是在回应着内心的某个声音。
·练·
“不是,你在干嘛?这不是这样用的。”
“手!这样,不对,不对。”
“你能不能学?!”司景这回是真的服了,如果能重回,他宁可不给母亲举荐他。
司·活人微死·无语·景
一早上终于过去,司景狠狠按了按眉心,觉得自己被顾悬气死的几率比修行走火入魔暴毙而亡的几率大。
司景慢慢移动着自己快死了的腿,走到山茶花树下,躺下了躺椅上,慢慢的摇动,让他想到了一些不该想到的人和事。
司景睁开眼睛,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糕点,送入口中,想着,自己应该是错了,不该去招惹顾悬,
错了,一切都错了。
司景缓缓起身,走向屋内。
“顾悬,你在哪儿?”司景看着一地的酒壶,屋子里的酒味儿充斥着鼻腔。
司景皱了皱眉头,快步走向床边,把顾悬提溜起来,捏着鼻子问:“你才十几岁,喝什么酒,我去让人煮醒酒汤,昂。”
“我,我就是个,个废物!你那么用心的教,我都,都学不会。”顾悬说完,就彻底赖在司景身上,嗅着鼻间的紫罗兰香味,忍不住嗅了几口。
这下好,司景走不了,顾悬又不让他叫人煮醒酒汤,只能这样被他半抱着,挂在自己身上,把胡话说尽了,才堪堪睡去。
司景看着身边的人,心中并无同情,而是觉得他这么颓废,不就是学不会,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他学会。
这件事过后,宗门里彻底传来了,从‘少主身边有个人,他可是手把手教,就连喝醉了都是他管’传到了‘少主养了个禁脔’,不过四五天。
司景听到的时候,只觉得太他妈的离谱了,这是能说的,小爷我这么多年一条绯闻新闻都没有!!!
哎,算了,也没办法,已经传开了,司景秉承着这个原则,对顾悬变得疏离了很多,却是对那天的事儿只字未提。
顾悬还被蒙在鼓里,以为是自己喝多了吐司景一身。
小彩蛋:吃味
洛衍西听见这个‘少主养禁脔’这个消息时,足足愣了有半刻钟。
洛衍西内心:阿景你不要我了?!不行啊,你说过!最爱我的。。。万一被那个顾悬近水楼台先得月了怎么办,死人陆肆,还专门让陆凌收顾悬,就是想看自己不舒服!!!
而陆肆听到的内心:景哥不要我了?!就算脑子忘了身体上也应该记得啊,肯定是狗日的洛衍西,暗中又耍了些手段,不就是想看我吃味,他、现、在、如、愿、以、偿、了!!!!!!
没办法,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一局,顾悬险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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