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散兵视角】
其实我知道她一定会醒来的,所以我一定要陪她直到她醒来,医院不能对一个“植物人”做什么。每天都会有人来看她:小吉祥草王,旅行者,派蒙,自称“前辈”的人,有动物耳朵还有尾巴的人,一对姐弟,还有一些教令院的人,每天病房里都很热闹。
我不讨厌热闹,他们那么吵但也有个度,本着不吵到病号还是会陡然激动后立马平静下来说悄悄话,这点还是不错的,但他们最大的缺点就是:多!管!闲!事!
时间久了,他们开始猜测我是影的什么人,一开始时私下用一篇论文打赌,后来有些胆子大的人直接来问我,当然被我毫不留情地拒绝回答了。
不是我不想回答,是我不知道我是她的什么人。说重了她会害羞,说轻了她又会赌气,总而言之就是都怪我。
每次小吉祥草王都会站出来替我解围,说:“只是朋友罢了。”
可我觉得,我和她不是单纯的朋友。
【散兵视角完】
我闭了闭眼,不敢相信这是散兵能做出来的事。
我在地球上看的那些官方、二创印象中的散兵,是一个典型刀子嘴豆腐心,嘴硬心软,全身上下除了心都是硬的。表面上对旅行者凶巴巴的,实际上却会在旅行者遇到危险后“不情愿”地去照顾她。
在这里我的印象里,他小时候是一个很乖很贴心的人,但他长大后也就是现在的他和我接触不算很多,所以我不敢妄自断言。
即使是三岁看老,但他经历了那么多,什么都会变得。
“……我知道,你很喜欢用这个安慰我。”散兵沉默了一会,才勉强笑笑对我说,“这几天不可以下床,也不能在病房里走,躺了一周我看你能不能蹦蹦跳跳,要干什么跟我说。”
我点点头,脑海里还是定格在刚才散兵吻我手心又啄我手心的画面,心底产生种异样的感觉。
我没有对异性有过感觉,同性也没有,谈恋爱什么的更不可能。
我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勉强扭头看见床头上的花瓶,花瓶里放着一支须弥蔷薇,一个小碗里装满了水,水上面静静地浮着一朵月莲。
我眨了眨眼,想伸手去戳戳那个花瓣,但身子刚动一下,散兵就抬手摁住了我。
“你想干什么?”他的语气很疲惫,人偶也会累吗?但是又为了制止我的行为,强忍着困意把我摁住了。
“就是,就是坐起来也不行吗?”我可惜地又瞅了瞅月莲。
散兵眼里的困意少了一半,他注意到了我的视线,松开了手把一旁的月莲端了起来,问:“你想要摸摸它吗?”
真懂我啊,我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就在以为他会把月莲端到我身边让我摸时,他竟然又月莲放了回去:“想摸是吧?自己来摸,如果你能自己坐起来就算你赢。”
他很能拿捏我,我很快就被激将了,动了动身子,想用手肘支撑我的体重。
但没有一点力气:“我怎么了啊……”怎么连坐都不能坐了?
散兵歪了歪头,无奈地说:“现在还想起来吗,估计是你平地摔跤的后遗症,过几天可能就好了。”
“哦。”
得到了安慰,我赶紧老老实实躺好。
他似乎被我的举动逗笑了,轻轻地嗤笑一声,说:“我还摘了劫波莲,你想看吗?”
和游戏一样,听到劫波莲这个词我就感觉内心触动。
【宿主大人,您的突破材料是劫波莲,也因为如此劫波莲对您来说有别的意义】
怪不得感到热血沸腾…有点好笑。
“我要看。”我点点头,因为此时我只能灵活旋转我的头部。
散兵点点头,从我看不见的地方端来一个小陶瓷杯,里面是一些土,一大朵蓝蓝的劫波莲陷在里面,能看见劫波莲旁边有几根藤蔓,藤蔓的根埋在土里,无法再看见。
“我能摸摸吗?”我对摸植物这件事很有兴趣,不管毒不毒。
散兵这次爽快答应了:“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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