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伊北得到婉拒后没有气馁,反而更加兴奋地问我:
佳伊北:鬼初前辈,您对明论派了解吗?
鬼初影:明论派?对天文学和占星术没有兴趣。
我实话实说道。看看隔壁莱依拉都被磨成什么样子了,让我去明论派,还不如给我做十道文言文题目。
佳伊北有些难过:
佳伊北:好吧……那我是明论派,可以听前辈的讲座吗?
我无奈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从没办过讲座,听教授讲座时我也辨认不住同学都是谁。
艾尔海森一直审视着我,眼神犀利,话却是对佳伊北说得:
艾尔海森:当然可以听,讲座是不一样的,六个伦派的人可以同时听同一场讲座,就类似于扩展吧。
艾尔海森又对我说:“如果你对教导学生实在没有经验的话,我推荐你去请教个人。”
“谁?”
“道成林的巡林官提纳里。”
我沉默地走在路上。
艾尔海森告诉我,道成林有一个巡林官,名字叫提纳里,虽然是生论派,但他毕竟是巡林官嘛,对教学这种东西还是有些经验。
但是,我要去哪里找他啊喂?!
再说了提纳里和识我不熟吧……
【嗞嗞嗞……嗞嗞嗞……】
一些奇怪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停下脚步,不知为何走到了净善宫,可我记得离开教令院不用路过净善宫吧……
我停下脚步有食指轻柔着眉心,试图缓解这种不适感,我寻思着我没有耳鸣,就算有耳鸣通常也是在晚上发作吧。
感觉疼痛感正在减弱,刚想走进净善宫找纳西妲寻求帮助,但没想到一走路疼痛感就更剧烈了,一个不小心就全身瘫了下来,倒在净善宫门口的台阶上。
我隐约看见净善宫的门开了,是一个身着异服的少年,怀里抱着几本书,身边还跟着一位小女孩,小女孩头上戴着一顶帽子……
应该是纳西妲和斯卡拉姆齐吧……也许吧……
【嗞嗞嗞……嗞嗞嗞……】
我感觉我被人抱了起来,听到有人在我身边说话。
…………
我睁开眼睛,发现我正在医院里……
我躺在病床上,头发被撩起散在枕头上,估计是有人很贴心地整理过。
现在我身穿着病号服,身上除了贴身衣物和病号服什么都没有,怪轻松的,但是这都不重要了,我到底怎么了?
【嗞嗞嗞……喂喂喂?】
那种声音又出现在我耳边了,但不像上次那样不适,而且变得轻松多了。
【很抱歉,我亲爱的宿主大人,我来迟了】
我懵逼了,我的脖子很僵硬,不好转动,也没法起来,只能死死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宿主大人,您能听到吗?】
我张了张嘴,想说话,但是唇很干,喉咙也只能发出沙哑的英语字母。
【宿主大人,您只用在内心说就好了……】
我:能听到。
【那就好,很抱歉宿主大人,我来得很晚,一来还导致您出事了】
我:你是谁?
【啊!很抱歉,宿主大人,我自顾自说太多话了,我是系统,没有名字。】
我:系统吗?你为什么没有名字?
【我带的宿主很多,他们叫我叫的很乱,我会忘记,所以就直接说我没有名字了】
我:你不会生气吗?
【不会哦,因为带宿主是我的使命!】
我:那我叫你极光吧。
【极光?为什么取这种……很深奥的名字?】
我:因为极光是一种绚丽多彩的发光现象,你带过那么多穿越者,帮助那么多穿越者完成他们的任务,然后过完一生,是所有被你带过的穿越者生命中的光,所以我才给你取这种名字。反正我们迟早会分别的,到时候再忘记了就好。
或许是现在只有极光一人能陪我说话,我难得地说了长篇大论,说完后觉得尴尬极了,恨不得生吞后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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