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江停从睡梦中醒来。
睁眼的刹那,梦中的一切化作漫天飞扬的碎片,如同飘絮飞转的流云、也如同破开云雾的万缕天光,虚无缥缈而又美不胜收。
他只依稀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是一个美梦。
身侧的人似乎感应到江停醒了,环抱着江停的臂膀微微收紧,将爱人紧紧扣在怀里。
江停还沉溺于美梦之中,恍惚间听到了严峫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严峫迷迷糊糊地去蹭江停的额头,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怎么了媳妇?没事的话我们再睡会儿。”
江停稳了稳心神,轻声道:“没事,做了个梦。”
“梦?”严峫撩了把自己的头发,露出一个自以为最完美的笑容,深情款款地注视着怀里的爱人:“什么梦?梦里有你英明神武帅气的老公我吗?”
江停思索片刻,不知记起了什么,忽地笑了出来:“没有,但有一只叫做‘山牙子’的哈士奇。”
还有叫做“阿花”的拉布拉多……生动形象,两个都是。
闻言,严峫把江停压在身下,磨了磨牙:“???媳妇儿,你竟然说我是狗?是我的公狗腰没有满足你吗?”
江停见严峫欺身上来,急忙尽力推开他,尽可能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不是,没说你是狗。”
江停平静而温和地注视严峫:“我梦到了解行,他向我介绍了吴雩…………让我们给他…烧点钱?”
严峫:“???”
……
吴雩从睡梦中睁开眼睛,茫然地撑起身子,靠在床头一言不发,尽最大可能地留住如流水一般迅速消逝的面容。
解行并不知道自己的具体年龄,只听母亲说有一个和自己一般大的表亲。解行后来与问过自己,可即使是他自己也并不清楚,解行只好作罢,喊母亲给自己取的名字,只在服软时称自己为“哥哥”。
但在这黄粱一梦中,他每次称呼自己都是“哥哥”…
已经穿戴整齐的步重华听到动静打开门慢慢走到床边:“早餐在桌上,好好吃饭,不要偷吃零食或者抽烟…吴雩?怎么了?”
吴雩没有说话,慢慢环上步重华的脖梗,轻轻蹭了两下,像是某种寻求安抚的猫科动物:“我梦到解行了………他很少来我梦里的。”
步重华将吴雩紧紧把在怀里,轻轻安抚着:“我们可以多去看看他。”
吴雩轻轻“嗯”了一声,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步重华:“要去局里吗?”
步重华摸摸爱人的脑袋,眼神中充斥着爱意与不舍:“局里有些事要处理。”
“那你去吧,我去找停停。”
……
“喂?江哥。你不是也在津海吗?要不要一起去动物园?”
江停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品着保温杯里的老同兴,闻言,轻轻挑了下眉梢:“你也来津海了?”
“对啊,”对面的声音很是欢快:“小梅她不是休假吗?索性我就带她出来玩了。”
江停看着已经空了的餐桌,不知想到了什么:“好,介不介意我多带个人?”
“谁?不会是那个姓严的吧?!”杨媚一想到严峫那个大猪蹄子,立刻炸毛道。
刚好走过来的严峫立马不乐意了:“闺女你怎么说话的?”
“姓严的,谁是你闺女?你欠我的五克拉到底什么时候还?江哥~你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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