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黑色背心、带着金链子的男人嫌弃的看了一眼装水的破旧杯子:“水就不必了,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她们就在屋里,两位请,还望日后能帮我在匕哥面前说点好话。”
跟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摆摆手:“好说好说。先让我们看看你准备的货。”
我们知道,我们可能跑不掉了,但我们又怎么甘心止步于此呢?
我和阿姐对视一眼,决定拼一把。
阿姐拿起杯子,我也拿起了旁边的笤帚给自己防身。
但两个小女孩又怎么可能真的打的过三个成年男子呢?
我的阿姐被他们捆了起来,就像阿娘被阿爹捆起来一样。
“呸,臭婊子。”
男人恶狠狠地踹了我的肚子,我吃痛,更多的是不甘心。一口咬住他的小腿,使出了吃奶的劲,发了狠的咬下去。
“啊!”男人发出惨烈的尖叫,他的同伴见状立刻将我踹开。阿姐也学着我的样子咬了上去。
“乳臭未干的贱蹄子,活腻了吧!敢咬老子!”
“不要脸的臭婆娘!”
“就该把你们两个贱人送到红姐那里,千人骑万人睡!”
……
我和阿姐被他们拖拽着卖到了红灯区。
不知道阿娘是不是也被阿爹卖到了这里。
红灯区的老板娘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她穿着一条红色的连衣裙,抽着烟,锁骨上纹了一条盘旋游走的蛇,吐着杏子,直勾勾的看着来人。老板娘见到阿爹他们将我们拖来,也不过是轻蔑的瞧了一眼他们。
“红姐,今儿个我们可是给你带了货来。”
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摩挲着手掌,贱兮兮的笑着。
“哦?”
老板娘终于正眼瞧了一眼他们,又看向倒在地上的我们,捏起了阿姐的下巴。
“这个货还不错,有个老板刚好就喜欢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至于另一个…”老板娘眼睛瞥了我一眼:“再养个一两年就也可以接客了,开个价吧!”
男人奸笑着开口,竖起两根手指:“20万!”
老板娘松开捏着阿姐下巴的手,翘起二郎腿:“8万。”
“18万!她们两个可都是雏!没吸过毒,身体倍棒!没几次钱就能回来了。”男人听到老板娘砍价,立刻反驳道。
“最高15万,”老板娘显然并不吃他这一套,“我还要养另一个小崽子一两年才能给我赚钱,这中间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办?”
男人磨了磨牙,似乎又想到什么似的眯起眼睛:“行,但要请我们三个潇洒一晚。”
老板娘妩媚的笑了笑,像一只吐着杏子的毒蛇,冲后面站着的姑娘招呼道:“好啊,随便叫三个姑娘过来,告诉她们来活了!”
………
我和阿姐分开了,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老板娘让我每天给姑娘们送饭、打扫卫生,但我却怎么都没瞧见阿姐。
有人给我说,红姐早就把阿姐卖了,与其继续找我的阿姐,不如保护好自己吧,总有一天你会和她一样的…
…
每隔一段时间,这里都会更换一些面孔。
有被带到这里的新人,有被家人花重金赎出去的…更多的,是一丝不挂死在床上埋进罂粟花田的。
我不想成为罂粟花的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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