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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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igentümer……”
玉泠栖疼得环住他的脖颈,支支吾吾,“…乖一点,puppy……”
……
“Eigentümer…你只能属于我……”
……
A-02-27
玉泠卿强撑着软下来的身子,朝穆寂卿踹去一脚。而后,他“被迫”跪倒在地。穆寂卿抬起头来,纯黑的眸子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直直地望向玉泠卿,然而眸中爱意却如星芒般闪烁,刺破那一片晦涩。
水滴顺着窗户缓缓滑下。
他低下头,乖顺地贴近玉泠卿的手,用带着一丝缱绻的语气缓缓道:“Eigentümer,Ich möchte das nächste Mal reingehen.”
“Schlag mich noch einmal, okay?”
他的眼里,只有玉泠栖。
“滚回去。”玉泠栖顿了顿,慢慢道,“puppy,你不乖。”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对方的黑发,给他顺毛。
“Eigentümer……”
玉泠栖撇了他一眼,手撑在案几上,不理穆寂卿。
“Eigentümer,Ich helfe Ihnen, es aufzuräumen.”
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在空气中蔓延,如同夜幕下泛起的微澜。玉泠栖不着痕迹地微微抬眸,那一瞬间,水润的双眸中取而代之的是令人难以捉摸的淡漠。
他依旧是他,那位别人口中的“高岭之花”,联盟里,人人敬仰的清冷博士。
他们之间横亘着无形的界限,似乎一切都只停留在主仆之分,再无其他。
“Welpe, ich möchte das Gleiche nicht ein zweites Mal sagen, bitte sei gehorsam?”
而后,穆寂卿默默离开了,他的那对耳朵耷拉着,看着好不让人心疼。
……
227病房
房内,一位身着暗色抹胸缎面鱼尾裙的女子优雅地端坐在鹤廿对面的椅子上。她一手轻敲案几,发出清脆的声响,另一手则把玩着手中无名的木罐,仿佛那是一件稀世珍宝。她微微启唇,一抹绝美的笑靥浮现于她的容颜之上。
那笑容美得令人心颤。
随后,女人缓缓开口:“小鹤廿,你猜这是什么?”
少年宛如一尊失去生气的雕像,低垂着脑袋,意识神游在外。他的声音宛若从冰窖中传出,如冰冷的机械声般淡漠:“第二十七次……这是您来找我的第二十七次了……”
他轻声呢喃着,话语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对年纪大的……”随后顿了顿,“不感兴趣。”
女人带着几分委屈,抬眸瞥了他一眼,嘴中满是不服气地嘟囔:“什么老不老的,我今年才二十九岁,顶多比你大几岁而已……”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彼此都沉默不语。良久,她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轻声道,“你今年多少岁啊?”
鹤廿别过脸去,试图掩饰那些不明所以的情绪。
此刻,他的心内心疯狂呐喊。但碍于十六七岁的少年爱面子,只能压抑住自己的不满,良久,才幽幽道:“十六岁……还没成年呢。”
女人听后,仿若遭受晴天霹雳,整个人呆愣在原地,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许久,她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小声呢喃道:“真不是人……这么小都下得去口。”
于是,她顶着少年那满是疑惑与不解的目光,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木罐丢给了鹤廿,心里盘算着赶紧逃离这里。
然而,当女人准备找个机会溜之大吉时,一道声音却突兀地响起,打断了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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