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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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谢听屿眼前的少年有些不满地咬了他一口,力道不轻不重,却在男人眼里化作了一抹别样的情趣。鹤廿一脸埋怨地瞪着他,那神情活脱脱像是一个吃醋的妻子。谢听屿见状,心中不禁有些歪念,旋即收回手,轻笑一声,打趣道:“没大没小。”
少年闻言,抬头直直地注视着对方——耳根泛红,可嘴里依旧不肯饶人。
他瘪了瘪嘴,声音里带着丝丝委屈,“先生您这是不洁……”
男人带着几分打趣的神情凝视着对方,幽幽道:“是吗?那现在呢?”话音未落,谢听屿微微俯身,将鹤廿压在病床上。月白色长发如丝绸般滑落,垂在鹤廿的身侧。
随着他每一次微小的动作,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鹤廿耳廓。一丝一缕,如同羽毛撩拨着那片敏感的肌肤。渐渐地,红晕自耳后蔓延开来,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少年白皙的脸庞。
“我们……算不算偷情?”
直到对方说完了最后一句,他的眼眸睁大,更显得圆而娇,望向眼前男人的双眸满是水润的祈求。
谢听屿的唇瓣轻擦过鹤廿那因泪意而泛红的眼尾,带着一丝凉意。他的唇,软软的……很好亲。
“下次见,小玫瑰。你的蝴蝶,我收下了。”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其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说罢,他拿起案几上的佛珠,指尖轻捻那串温润的珠子。而小蝴蝶扒拉着佛珠,随之离开了。
等鹤廿回过神来时,等待他的,是无尽的孤寂。
空气中还残留着方才那个人的气息,却已物是人非。他缓缓抬起手,轻轻抚上自己的眼尾——那里,还残留着谢听屿亲吻时的余温,那一抹温热仿若来自遥远的星子。
虽轻,此刻却似烙印般深刻。
突如其来的亲密,让他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既有意外的悸动,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落寞。
……
My deity.
Bitte lass mich nicht im Stich.
In diesem kargen Land bist du die letzte Rose von Konstanz.
……
鹤廿微微皱眉,单手支着有些发沉的脑袋,一股寒意悄然爬上他的肌肤。
下意识地,他抬手抚上脖颈处——那条月白色的项链依旧静静悬挂,弯月状的吊坠散发着柔和而内敛的光泽,简约却不失华贵。
视线不经意间扫过手腕,那根熟悉的红绳再度映入眼帘。
这红绳不知从何时起缠绕于腕间,岁月流转,它却始终未曾被取下。曾经无数次想要将它解下,可每次目光触及时,心中便泛起一阵难以名状的不舍。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像是与这红绳有着某种无形的羁绊。
于是,它便一直留在了他的手腕上。
陪伴他度过一个个或平淡或波澜的日子。
……
祈芷脚步匆匆地紧跟在男人身后,他白皙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平添了几分诱人的娇美。
可眼前的男人仿若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并未放慢自己的步伐,也未曾回头看一眼身后的Omega,只是一贯按着自己的步子前行,全然没有顾及到祈芷的感受。
少年气喘吁吁,“少……少爷……”
语意未毕,谢听屿却不以为然,清冷的声音在少年耳边响起,“我从不打omega,老师和你说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别打他的主意。”
对方的话音刚落,祈芷已是冷汗涔涔而下。
祈芷只觉一阵窒息感猛然袭来,那些熟悉的话语如汹涌潮水般在脑海里翻腾——
在他尚未成为谢听屿的人以前,姐姐就曾无数次告诫他:那位爷是万万不可招惹的,尤其是他心头的“软玉”,那更是碰都碰不得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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