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云寒每天下班后都去医院照顾患有心脏病的奶奶。林雁之带着杜鹃,在医院附近踩点多日,摸清了病房位置和护士巡逻时间。医院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惨白的灯光照在走廊上,显得格外阴森。病房楼外,还停着几辆二八自行车,车座上落满了雪。
晚上,林雁之和杜鹃潜入医院。等护士巡逻过后,他们悄悄来到吕云寒奶奶的病房外。林雁之轻轻敲了敲窗户,“笃笃笃”,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吕云寒以为是护士,起身走了出来。林雁之猛地用浸了迷药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吕云寒挣扎了几下,双手在空中乱抓,双脚拼命蹬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可没过一会儿,便晕了过去。
就在他们准备将吕云寒拖到楼梯间时,隔壁病房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来是有病人突发状况,护士和医生匆匆赶来。护士们穿着白色的大褂,戴着蓝色的护士帽,脚步匆忙。林雁之他们躲在角落里,紧张得不敢出声,生怕被发现。好在嘈杂声很快过去,他们迅速将吕云寒拖到楼梯间,用绳子狠狠勒住她的脖子,她的眼睛瞪得滚圆,双手用力地掰着绳子,身体不断扭动,可一切都是徒劳,做完这一切后,林雁之却没有按约定给杜鹃钱,反而残忍地将她杀死!
现在,只剩下李守勤和王素红夫妇了。林雁之太了解他们了,每晚打烊后,李守勤习惯在厨房那张油腻的旧桌子上核对账目,王素红则会在一旁唠叨着一天的琐事,还会时不时凑过去看账本,对李守勤指指点点。
行动当晚,林雁之带着几个得力手下,趁着夜色和暴雪的掩护,潜入承味坊。他们避开了偶尔路过的行人,从后厨那扇熟悉的窗户翻了进去。厨房内弥漫着隔夜的饭菜味和油烟味,昏暗的灯光在寒风中摇曳,各种厨具的影子在墙上张牙舞爪。
林雁之让手下在厨房的各个出口设下机关,用粗铁链和大铁锁把前后门牢牢锁住,窗户也被钉上了厚实的木板,确保李守勤和王素红插翅难逃。他自己则拿着一个特制的工具包,里面装着为这对夫妇精心准备的“礼物”:一把锋利无比的手术刀、一把粗壮的钳子、一个装满腐蚀性液体的注射器,还有一把寒光闪闪的菜刀。
没过多久,李守勤和王素红有说有笑地走进厨房。李守勤像往常一样,把账本往桌上一扔,一屁股坐在那张摇摇晃晃的椅子上,开始数钱,嘴里还嘟囔着今天的生意。王素红则走向水槽,准备清洗今天的餐具,嘴里唠叨着:“今天那几个服务员手脚真慢,害得我收拾到现在,明个我得好好说道说道”
林雁之从阴影中缓缓走出。李守勤和王素红看到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疑惑。“你…你咋在这儿?”李守勤颤抖着声音问道,手中的钞票散落一地。
林雁之没有回答,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踏得缓慢而沉重,在寂静的厨房里,脚步声显得格外刺耳。王素红尖叫着想要逃跑,却被门口的机关绊倒,摔在地上,膝盖擦破了皮,疼得她直叫唤。
林雁之先走向李守勤,他从工具包里拿出那把锋利的手术刀,在李守勤惊恐的注视下,慢慢割开他的手腕动脉。锋利的刀刃划过皮肤,鲜血喷涌而出,溅在账本和钞票上,“滴答滴答”地落在地面,很快汇聚成一滩。李守勤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双手捂着伤口,在地上痛苦地翻滚,他的惨叫声在厨房内回荡,混合着窗外呼啸的风雪声,显得格外凄厉。
王素红见状,吓得瘫倒在地,嘴里不停地求饶:“求求你,放过我们,我们错了!”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林雁之充耳不闻,他走到王素红身边,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后仰,头皮被扯得生疼,王素红发出一阵哭嚎。然后,他拿出那个装满腐蚀性液体的注射器,对着王素红的眼睛,毫不犹豫地注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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