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狭小昏暗的出租屋,冷风从窗户的缝隙里呼呼地灌进来,冻得他直打哆嗦。他疲惫地躺在床上,床板硬邦邦的,咯得后背生疼。他望着天花板上如蜘蛛网般密密麻麻的裂缝,思绪飘回了老家。妹妹正在上中学,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每次收到妹妹的来信,信里都是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憧憬。他仿佛看到妹妹坐在昏暗的教室里,认真听讲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温暖和力量。为了妹妹能安心读书,走出农村,改变命运,他告诉自己,再苦再累都得咬牙坚持下去。
可就在这一瞬间,他的目光无意间扫到墙角那棵被他遗忘许久的小树苗。那是他从老家带来的,本想着能在这城市的角落里生根发芽,可因为忙碌和疏忽,它一直被搁置在那里,无人照料,枝干都有些干枯了。他看着小树苗,心中突然一动,觉得自己就像这棵小树苗,在这陌生的城市里努力扎根,却总是遭受风雨的侵袭。但即便如此,小树苗的顶端依然倔强地冒出了一抹嫩绿,那是生命不屈的象征。他握紧了拳头,心中那股逆反的情绪,就像这抹嫩绿,在压抑的环境中悄然生长。
然而,随着这股逆反情绪不断翻涌,他的眼神逐渐变得阴鸷。回想起在餐馆里,那些衣着光鲜、出手阔绰的食客们颐指气使的模样,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恨意。“凭什么他们就能吃香的喝辣的,随意挥霍,而我就得累死累活还被人欺负?”他在心底咆哮,“这个世界就是有钱人的天下,他们高高在上,根本不把我们这些穷人当人看!既然他们能肆意践踏我的尊严,那我也没必要再守着这狗屁规矩。”他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脑海中开始盘算着一些危险又疯狂的计划,决定要从那些有钱人身上讨回“公道”,仿佛一只被逼入绝境后准备反扑的野兽,在黑暗中露出了尖锐的獠牙。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被一旁破旧的电视机吸引,电视里正播放着一则令人震惊的新闻:一名女子因不堪生活压力,竟残忍地杀害了自己的母亲。画面中,女子面容扭曲,警察冷峻的神情和闪烁的警灯交织在一起。林雁之死死盯着屏幕,那则新闻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他已经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心中那股黑暗的力量愈发汹涌。“连亲妈都能如此残忍地被杀害,这世界还有啥玩意是值得坚守的?”他喃喃自语,眼中的疯狂愈发浓烈。
紧接着,新闻后续的报道让他猛地从床上坐起,身体前倾,眼睛瞪得滚圆。原来,那女子竟趁着警方取证时的一次疏忽,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之中,至今逍遥法外。林雁之的胸膛剧烈起伏,脸上的表情在震惊与狂喜间快速切换。“看吧,这世界本就没有什么公平和秩序,连杀人都能逃脱制裁。”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随后疯狂地站起身,在狭小昏暗的房间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地板咚咚作响。
他感觉自己找到了一个强劲又有力的佐证,证明这世界的荒诞与无序。在他眼中,女子的逃脱不再是个例,而是整个社会规则崩塌的象征。既然一个犯下弑母重罪的人都能轻易摆脱法律的制裁,那他又何必在这所谓的规则枷锁下苦苦挣扎?
这天夜里,承味坊的生意火爆得超乎寻常,所有包房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其中一间包房内,贩毒的吉仓市地下势力暗巷局成员毛立,正与买毒人付祸进行一场罪恶的交易。毛立剃着青皮头,头皮泛着冷光,一道从眼角斜划过脸颊的狰狞伤疤,像一条扭曲的蜈蚣,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凶狠。他身材高大壮硕,肩膀宽阔得如同门板,每走一步,身上紧绷的黑色皮衣都发出“嘎吱”的声响,仿佛在彰显着他的力量与暴虐。手臂上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黑龙,龙头正好盘踞在他粗壮的手背上,随着他的动作,感觉随时都会腾空而起,择人而噬。
交易进行到一半,付祸想要黑吃黑。刹那之间,包房内桌椅翻倒,瓷器破碎,喊叫声、咒骂声交织在一起。毛立和他的手下们与付祸一伙展开了激烈火拼。混乱中,毒品包裹遗落在了包房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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