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曾前往靖家庄探访。彼时,陶师兄一家已在此处安顿妥当,那温馨和睦的画面令人欣慰。然而,我并未惊扰他们平静的生活,只是默默离开。离去前,我瞥见一位年轻公子正与莲儿谈笑风生,二人言笑晏晏、神态亲昵,仿若天生一对,这画面深深印刻在我的记忆之中。
潘师叔近前看了看又道:“相貌和你有点像,但不是你!”
“那是我们家老六!对吧?孩子他大(爸)。”朱秋霞谄媚地说道。
“是老六!”
“这下你应该放心了吧?”潘师叔长舒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宽慰与关切,“一个女孩子家,既不通枪法,又不懂得战场救护,实在不宜涉险。还是安心留在水寨等候五兄弟凯旋吧,那里才是最安全之所。”
朱秋霞盯着杨五看了一会儿,不情不愿的跟着梁虎寨人后面,想了想又跑到肖善玉身边才心安。
其实她也就是心里安慰吧了,如果土匪发难,凭肖善玉一个人无法保护她的。
朱秋霞恋恋不舍地再次回首望向杨五,夜幕如墨般浓重,渐渐吞噬了那隐约可见的七八个身影。直至杨五的身影完全隐没于黑暗之中,朱秋霞的脸上才满溢出难以掩饰的失落,她深深地叹了口气,那一声叹息里仿佛藏着无尽的怅惘与遗憾。
“嫂子,你后悔跟着五哥了吗?”肖善玉听到朱秋霞的叹气声问道。
“这命运的走向,我亦是说不清道不明。我们女子的命运啊,往往身不由己。就像我与你五哥,相识不过短短两日,便成了他的媳妇,这般仓促,如今便是想后悔,也已来不及了。”
肖善玉默默地看着朱秋霞,轻轻摇了摇头,将满腹的忧虑深埋心底。随着梁虎寨的身影在眼前逐渐清晰,他才仔细打量起这一行人来。只见两人合力抬着一副门板,上面躺着的正是梁虎。其余的人则两两一组,搀扶着受伤的同伴,共有六名伤员。而潘师叔左臂负伤,只能用破布简易地吊着,仍强撑着跟在梁虎身旁,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肖善玉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紧了几分,这片刻的宁静中似乎也弥漫着一丝压抑的气息。
由此可见,梁虎确是一位身先士卒的寨主。战场上,他总是冲在最前,将部下的安危置于身后。此刻,重伤垂危的他与仅受轻伤的手下们形成鲜明对比,这不仅是伤势的差异,更是他作为领导者无畏精神的见证,每一处伤痕都诉说着他的英勇与担当。
肖善玉暗暗攥紧了拳头,目光中闪过一丝坚毅。他深知,梁虎绝不能有事。梁虎所率领的这支队伍,不仅是打击日寇有生力量的重要支柱,更是能够团结各方、共同抗敌的关键所在。自己必须倾尽全力去救治他,这是责任,是使命,不容有失。
当众人抵达梁虎寨时,手忙脚乱地将梁虎与众伤员抬入议事厅。这所谓的议事厅,不过是昔日大地主家那宽敞些的客厅罢了。此刻,伤员们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打破了所有人的思绪,肖善玉无暇他顾,目光焦急地看向梁师叔:“那些药品在何处?快拿来瞧瞧,看是否有能用得上的。”
“我去搬,你,你,跟我去搬,请肖兄弟快点救老大!”梁师叔催促道。
一会儿功夫,几人搬了几箱药品出来,放在肖善玉面前,肖善玉一看这些药品,双目放光,这些都是战时抢救用药,奎宁,利多卡因,阿斯莫达非尼,阿西吡宁等等这些药品,都是战时紧俏药品,而且是有钱买不到的,队员们每次负伤了,做手术都是硬扛,用生命去扛,扛过去是好汉,扛不过去是烈士。
“肖兄弟,怎么样?有用得上的吗?”
“有!都用得上!尽管倭国文,但是和汉字差不多!为了试验药品的真假,必须先试验,轻易地用,容易出危险!”
“为什么?是药品怎么不用呢?”山寨上的兄弟质疑道。
“总部传来消息,最近鬼子专门生产了一批假药,专门用于危害抗战组织,由于我们没有固定生产厂家,用药只能去抢去买,而且多是从鬼子和伪军手上购买,所以鬼子就生产了一批专门坑我们的假药!已经不少同志牺牲在这假药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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