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句话传入湖匪们的耳中时,一阵难以抑制的欣喜瞬间在他们之间弥漫开来。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那名中年妇女,上下打量着她。她身上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那衣服仿佛是被岁月和困苦肆意蹂躏后的残迹;她的脸色苍白得如同冬日里未融的残雪,显然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结果;脸颊上满是泪水,宛如刚从泪河中淌过一般。然而,即便如此,她那张脸蛋在沧桑的雕琢下,仍透着一种别样的韵味,虽不算倾国倾城,却也有着自己独特的轮廓与气质。
“你说的?”刘明达问道。
在那一瞬间,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清楚地意识到,在这黑暗而绝望的境地中,自己的命运已成定局。然而,当脑海中浮现出家中那位双目失明、孤苦伶仃的婆婆,以及那尚在襁褓之中、病弱无助、嗷嗷待哺的孩子时,一股坚定的力量在心底悄然滋生。深吸一口气,她抬起满是沧桑与坚韧的脸庞,声音虽微颤却透着决然:“我说……但求你们,事毕之后,定要放我归家!”每一个字都似用尽了全身力气说出,饱含着对亲人的牵挂与身为母亲、儿媳的责任。
“兄弟们,送上门的肉若是不吃,岂不是太浪费了!上吧……”刘明达高声呼喝,声音中透着几分贪婪与冲动,那语气仿佛眼前已是唾手可得的利益,不容错过。
刚说完,七八个湖匪如同凶狠的恶狼般一拥而上,粗暴地将那中年妇女拉进了偏殿。紧接着,偏殿内便传来了妇女痛苦而绝望的哀嚎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令人闻之揪心。
随后,几位年长的女居士被请入其他禅房休息。尽管表面平静,但每个人的心中都泛起一丝不安。寺中的宁静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悄然打破...
刘明达依旧用枪紧紧抵着智能大禅师,枪口的寒光映照出他复杂的神情。智能大禅师双手合十,口中不断轻念着“阿弥陀佛,罪过”,那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悲悯与无奈,仿佛在这紧绷的气氛中,唯有这低沉的佛号能给他一丝慰藉。在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刻,他深知一切似乎早已被命运的丝线悄然牵引,任谁也无法轻易挣脱。然而,他心中亦明白,若是那些人对无辜妇女做出无法饶恕之事,还妄图夺取她们的生命,那么此时此刻,唯有拼死一搏,或许才能为自己、为众人博得一线生机,不至于所有人都命丧于此。
杨五目睹那五六个妇女被强行拉走,双眼瞬间涨满血丝,怒火在胸腔中翻腾。然而,当他看到智能大师只是闭目念经,神情平静得近乎冷漠,心中的怒意虽难平息,却也只能强自压抑下来。他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实则用眼角余光警惕地扫视着大殿内的一举一动,暗中寻找着任何可能的脱身之机。
“刘施主,还请放其他善信离去。这些善男信女们不过是来本寺上香,以求寻得一丝心灵慰藉,他们皆无与你为敌之意,又何必将他们置于两难之境呢?”
“要放也只能等明天我们走了以后!”
“阿弥陀佛!好吧!”智能大师轻诵佛号,用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扫过杨五。而杨五的目光,犹如被智能身上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一直紧紧盯着智能。恰在这时,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智能大师面色沉静,宛如古潭无波,口中缓缓念道:“潭者,湖也,皆可容万物,心亦应如此。”
杨五心中一颤,默默念叼道:潭者,湖也!
什么意思?难道是大禅师向我传递什么信息?
突然灵光一闪,水性也!
自己曾与禅师说过多年前的事,自己曾给靖廷香家放牛,骑在水牛背上睡觉,水牛下水纳凉降温,把自己压在水下很长时间,是三哥费了好大劲才把水牛拉走,从水下於泥中把自己拉了上来,一个巴掌把自己打醒了,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智能大师相信自己水性好吗?肯定是!
而且湖匪的性格反复无常,说是明天早上放人,会不会一觉醒来,这些信徒一个不留杀了,也未可知!
现在唯一的方法是自救!怎么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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