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暮没有多说,只在耳边交代了几句就匆匆离开,范肆臣也只是像平常一样,看了一会儿兵书,就睡下了
半夜时分,范肆臣被一阵轻微的敲击声惊醒,他坐直了身子,眼睛盯着来源方向,一个跟他身着一样衣裳得男子从墙角挖的洞爬出来,咧着牙对范肆臣说:“公子,按计划行事。”
“嗯。”说罢他弯下身子贴着洞口慢慢伏行,而刚刚的男子则重新躺回草席上扮做范肆臣继续歇下。没多久范肆臣便看见了被月光铺盖的出口
待范肆臣出来,苏澜暮抬眼点点头,其他死士便心领神会,递给范肆臣一副面具:“范公子,带上吧,您这张脸宫内都眼熟着呢。”范肆臣接过扣在脸上,话不多说,所有人加快了步伐向宫外奔去
一面墙挡在众人面前,苏澜暮沉声道:“越过去,避开巡逻的队伍。”很快,等众人赶到郊外,使臣的人正要启程,看见苏澜暮的那一刻,马夫的手剧烈的颤了一下
“别来无恙啊,尉迟渊。”苏澜暮冷笑道
“放肆!你们害死了我国使臣,还在这里胡言乱语,这就是贵国的礼仪吗!?待我回去,定要好好告你们一状!”
“如何呢?不过你们能否回去,还未定呢。”
苏澜暮一瞬间就冷了脸,四周的空气都像下降了四五度一般,他抬手,细长的手指微微挥了挥,死士们拔刀冲了上去刀剑乱舞
趁混乱之际,马夫战战兢兢的拾起鞭子想要策马而逃,范肆臣转手甩了飞镖穿过马夫胸腔,马嘶鸣了一声,范肆臣起身飞上车顶,将刀狠狠从车顶插入,下一秒马车四分五裂,一个黑影腾空握住他的剑柄,范肆臣于此同时出掌打在黑影肩上,令对方连连后退
范肆臣嘲讽道:“尉迟渊,怎么,这是起死回生了么?”
尉迟渊猛的一抬头:“你不是已经入狱。”
“愚蠢的人不配知道!”话音刚落,范肆臣就再次攻了上来
尉迟渊刚从假死状态脱离出来,根本不是范肆臣的对手,打了两下便落了下风
“你到底想怎样!”尉迟渊捂着胸口咬牙切齿道
“怎样?”范肆臣逼近“我要你为我的冤屈洗清,要你为我的父亲偿命,更要你为我的母亲那些年的委屈一点点算清!”
苏澜暮侧过脸见范肆臣有些走火入魔了,急走过来拉住范肆臣:“冷静。”
范肆臣甩开他的手,双眼通红,眼里没有一点光芒:“冷静?你让我冷静,一个让我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人现在在我面前,你让我怎么冷静!”苏澜暮点头,望向远处道:“去吧。”
尉迟渊看着他往前刚走一步就软了下去,苏澜暮托着范肆臣的腰,冷声告诉他:“放过你永不可能,我会让你痛苦的受折磨,生不如死,只不过,现在不是时候。不过你倒可以先期待着。”
尉迟渊瘫在原地 死士们架起他的时候,他都没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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