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哪怕是我也不由得阵阵心惊。
心跳加速的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为了不让喘气声变得比较明显,我尽全力将嘴张到最大,反而使脸上扯出了一个非常诡异的微笑。
手不自觉已经摸到了枪那里,尽管失忆以后我并没有使用任何类型的枪械,但似乎我的本能告诉我,哪怕是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下,只要我下定决心开枪,我保证两发子弹一发也不会浪费……
就在他们想进一步查看这里时,走廊阀门打开声音突然传来,接下来又传来一排整齐而又清脆的声音,明显是太空军单兵作战服特有的气动力靴碰撞地面的声音,这下他们不想走也得走了。
太空军士官:谁在那里?!
接着,几道亮度都直接能融化眼睛的手电筒光柱照射过来,不过那几人也是跑路功夫一流,片刻便遁入了茫茫黑暗之中。太空军形式主义般的追捕自然是没什么大用,但他们也并非无所收获……
太空军士官:你,起来!干什么工作的?这么晚还在这儿做什么呢?!
我很快便被几个人联合架了起来,然后又重新压回了地上。几个太空军小卒子把浑身给搜了个遍,只不过很可惜他们全然没有发现什么值得关注的物件,除管钳外我身上其它物品尽是些零碎的个人物品。
至于我那把左轮……事实上,当我意识到情况以后,我便趁他们架起我的那段时间内,就趁其不备,把这把手枪放进了其中一个太空军的背包外夹层内。在月球上重力非常微弱,多或者少一把枪的重量几乎感知不到。或许若干天后,他也许会略带疑惑地从背包外夹层发现这把枪,不过到时候估计也就为时已晚了。
很快,我便被他们以一种独特方式“请”到审问室里。整个房间内色彩非常单调,并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恒温系统损坏的缘故,还是刻意人为营造的结果,总之,整个房间内气温非常之低,而唯一的光照来源是头顶上的一排冷光灯。
我被他们用束缚带绑到一张被焊接到地板上的审讯椅上,椅次算上靠背有大概30英寸左右。居于房间的正中心是一张审讯桌,流光色的桌面代表了它既可以当成办公桌来堆放物品也可以当做一个电子计算机来使用,太空军办事就是快,很快一位老朋友和先前那位碰巧撞上我的太空军军官便坐在了我的对面。
塞巴瑞安:…………你可真会来事。让我想想,我们才十个小时左右未见面,你就给我玩了波大的?
西蒙:嚯!怎么着我这么一个小员工塞巴瑞安主管怎么还亲自来接见呀。害,咱们俩都是老相识了,兄弟有难,你就稍微出手,帮我一把如何?
或许是看到我如此明目张狂的尝试走关系,在我桌子对面两个人同时抽了抽嘴角。
塞巴瑞安:这个啊,虽然我们共事三年,理应帮上一把。不过目前情况有点特殊,中午的时候我们也讨论过了,值此混乱之际,也难免有人出来作妖啊。
西蒙:这么说我成出头鸟了?
塞巴瑞安:你大可可以这么理解。
我察觉到我昔日的老朋友不知何时变得陌生,内心本源中的亲切此刻正在不停的缩减,在考虑到可能面临的剥夺人身自由,内心顿时涌上了一股急切,慌乱之中我的回答变得漏洞百出,而他们两个人不断借此对我施压。在将近两个小时的半审问半辩论的激烈讨论中,我的意识越来越疲惫,我似乎感到有某些存在在我耳边低语,戏谑的目光凝望着我。最终,在绝望中我决定孤注一掷。
西蒙:(深吸一口气)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生着实把他们吓住了。尤其是塞巴瑞安,他也算步入中年了,心脏不好,这一堪比鬼哭狼嚎的尖啸把他吓得不行;那位军官的表现的颇为淡定,他并没有表现出被惊吓到的表现,他只是默默的走在我身侧,接着直接给了我一记老拳。
太空军士官:蠢货,你笑什么呢你?
西蒙:(脸因狂笑而变得扭曲)相比于我,这里有人更适合这个称呼。你的表现真是令人失望,果然无论多少次你都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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